“她这是在嘲讽我吗??”
荆鸢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膀:“宋姑娘对你一向如此,晚晚,你要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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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晚晚失忆啦,所以在发现宋厌瑾男身的身份之前,谢虞晚视角里对他的称呼都会是“宋雁锦”,人称会是“她”。
0076 一柄剑名
谢虞晚虽然失了忆,但是据纪渝所说,她失忆之前是个正直善良又乐观聪明的好师姐,她以前的人缘一定相当不错,那位宋雁锦如此讨厌她,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被人讨厌的滋味实在不好受,谢虞晚为之苦恼了整整一日,后来甚至忍不住,在下马寻客栈时,谢虞晚悄悄把荆鸢拉到最后头,然后小声问她:
“阿鸢,我与宋师姐之前可有什么过节?”谢虞晚愁着脸,闷闷不乐地蔫道,“我感觉,她好像特别不喜欢我。”
荆鸢做梦也没有想到谢虞晚竟会有这种错觉,她默了默,最后也只是干巴巴地告诉她:“她应该,不是讨厌你。”
偏偏谢虞晚似乎认准了宋厌瑾就是讨厌自己:“你不知道她看我的眼神……她一定讨厌我,阿鸢,我该怎么办?”
荆鸢望着谢虞晚真挚求解的目光,几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不出话来。
这一幕真是似曾相识,上回宋雁锦和谢虞晚是怎么和好的来着?对了……
“你把要对她说的话写在玉牌上,然后偷偷塞给她,哦对了,千万别给她送簪子和剑穗。”
“哪有像你这样故伎重施的,”荆鸢话音刚落,含笑的男声就掺和进了两人的谈话,是摇着折扇的萧元晏在笑吟吟地揶揄,“而且晚晚在玉牌上写什么?‘我是谢虞晚,宋师姐,我想问问你是为何讨厌我’?我要是宋雁锦,看到这个,得先笑上个三天三夜。”
荆鸢没好气地踩他一脚:“萧公子,那你的馊主意是?该不会是先把人骗到房间里去,然后给人郑重赔礼?”
“非也非也,其实办法非常简单,”萧元晏折扇一合,笑得神神秘秘,“你不用管她就是了,宋姑娘本就是最不可能讨厌你的人。”
如此不靠谱的一个解决办法,偏偏荆鸢想了想,随即竟也赞同:“其实他说的很有道理,晚晚,这件事其实压根不算事,你不妨去找点更重要的事来做。”
谢虞晚又问为什么,这俩人却始终闪烁其词,谢虞晚没有办法,只好将这件事先搁置,荆鸢确实提醒到了谢虞晚,她还有另外一件事函待解决。
她昨日发现自己的剑名叫瑾晚剑,谢虞晚依稀记得剑名是可以代表某些东西的极重要一环,她不明白自己剑上的这个“瑾”是何意,一行里除她外又只有纪渝和宋雁锦修剑道,谢虞晚自是不敢问宋雁锦,并且依宋雁锦对她的恶劣程度判断,从前的自己一定不会把剑名的含义告诉她。
于是在寻到客栈后,谢虞晚又将纪渝偷偷拉了出去,先把自己的剑递给他,然后指着剑柄的漆字开门见山地问他:“纪师弟,你可知道我的剑是为何叫‘瑾晚’吗?”
谢虞晚剑柄上的漆字毫无预兆地落入了纪渝的眼帘,他愣了愣,随后竟然脸红:“师……师姐,这……这……”
他“这”了半天,才“这”出个“我也不知道”的喏喏后文。
纪渝深吸一口气,手里的瑾晚剑有如烫手山芋般,他忙不迭地递回给谢虞晚,仍不敢看她的眼睛,只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