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
那个爱红是水华清的继女,跟水华清多年来一直不和。
水华清没有自己的子女,她心里明白,倘若丈夫真的没有任何一丝生还的机会,是该让继女过来,如此一来,至少丈夫的身后事可以办得简单利索。
她丈夫爱兵如子,虽然是个老首长,可他们夫妻俩手上的余钱不多,这遗产的事,继女过来,说个清楚,也好过将来为这种事掰扯。
“水同志。”
张长明带着闻从音一行人再次过来。
水华清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连忙起身,看向张院长一行人。
张长明指了指闻从音,示意闻从音上前。
闻从音明白,没说什么,周笑自觉上前来帮忙打下手。
闻从音先看了病人的舌苔,脸色,再给病人把了脉。
水华清姑侄俩面对这个情况,都有些困惑。
刘国华想开口,却被张长明做了个手势,示意噤声。
病房里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闻从音一手把脉,一手拿着笔在纸上画出病人的脉象情况。
钱楚钦上来的时候,路过病房门口,从缝隙往里面看去,瞧见众人在一旁肃穆地等着,而把脉的人居然是闻从音的时候,禁不住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再三看了一遍后,钱楚钦眼睛一转,急忙下楼,叫来陈进南,“咱们医院单人宿舍是不是还剩一间?”
陈进南道:“对啊,表哥,你不是说那件宿舍留下来,预备着后面要是有什么名医过来,才有个地方休息吗?”
那宿舍虽说是单人宿舍,但可比八人宿舍还宽敞,甚至就连电风扇、电视都配备齐整,丝毫不逊色招待所。
钱楚钦道:“你赶紧让人,不,你亲自去收拾收拾,买些水果放进去。”
陈进南眼睛一亮,连忙低声道:“表哥,这有哪个御医要来?”
“别胡说,是给闻大夫的。”钱楚钦道。
闻大夫?
陈进南啊了一声,“那个闻从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