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暖气从脚上流了上来,过了一会儿,左肩膀那往日酸痛发冷的地方,竟渐渐轻松了不少。
她动了动胳膊,“好像,好像没那么疼了。”
“真的不疼了?”王金平惊讶道。
闻从音松开手,拿出手绢擦拭手掌,“这个穴位只能暂时缓解,若要彻底治好,我开个方子,阿姨您要愿意,就去抓药试试,三剂吃完就能好。”
“你、你真能治好癔症?”袁梅看着闻从音,她并不只是单纯因为闻从音按了穴位就相信她的本事,更重要的是她敢说三剂药就能治好。
闻从音道:“不敢保证,勉力一试。”
但这也够了。
要是闻从音这会子还大包大揽的,袁梅心里才要怀疑。
她让闻从音等等,然后上楼把女儿带下楼。
王金平袁梅的女儿看上去二十出头,很年轻,但脸色憔悴,她的身体时不时哆嗦一下,眼神带着惊恐,是被搀扶着下楼的,还躲在袁梅身后,连面对闻从音这个同性,都明显有些害怕。
“小样,别害怕,这是大夫。”王金平温柔地说道。
“爸爸,我,我……”王小样说没几句话,就有些喘不过气,她捂着胸口,靠着母亲,额头上冒出冷汗。
袁梅心酸不已,对闻从音道:“大夫,您给瞧瞧,我孩子的病到底怎么才能治好,无论什么药,就算要人肉,我也愿意割我的肉治好我的女儿。”
“这没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