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支着鸡巴戳弄这肿立的阴核,擦过探出头的、敏感得不行的芽尖。
光是如此,便让小男生身子不停微颤。
“都给了阮棠玉势,怎么却又那般娇气,变换得这样小,又岂能如愿将水堵住?”
若是阮棠清醒,便能发现,这番说辞与云清哄骗他的大差不差。
然而被肏傻了的小孩错过了机会,只能感受到一寸一寸挤开穴肉的硬物,向着深处不断开拓。
远远不是方才细小的玉势可以带来的感受。
才插进去,小少年便已经抖着腿,喷出了一股汁水,浇在肉棍上,让鸡巴都勃跳了几下,又大了一圈。
咕啾的水声从交合处不断传出,男子这回没逗弄小少年,大开大合地欺负着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甬道。
阮棠上身压在洞穴里,高潮的快感让他脑子紊乱,只剩下一个念头,怎么师姐还不来啊......
胸口处的衣物已经湿了一片,原本只有幽幽花香的巢穴,被一股浓郁的奶味盖过。
张着小嘴、吐着软舌的小少年从鼻腔里哼哼出声,被陌生坏蛋抵住宫颈,被迫接收射满宫腔的大股热液,肚子胀得更大。
男子鸡巴埋了许久,像是在里面温存。
不似小炮灰已经射空的小肉芽,男子的肉棍被四面八方的骚肉嘬弄夹吸,很快便再度恢复,像是有无休无止的精力一般。
虽如此,许是看小男生可怜,男子终究没有再继续操弄。
失去肉棍堵住的小肉穴一下子吐出了兜不住的精液,但大多是还是被锁在了宫腔,肚子里尽是暖热的液体。
白皙的肉体在青黑色的岩壁十分显眼,特别引人注目的,当属那两个被开拓了许久的肉穴。
菊穴里的玉势不在,是在刚刚承受过于猛烈的快感时被喷了出来,跌落在少年白皙的两腿间。
两个烂熟小穴都在涌出白浆,不停溅落在地面,像是流不完一般,里头还夹杂着肠液与淫水,偶尔小少年身子一抽,还会喷溅出更多的一股,淫乱得让人顿口无言。
男子闭上眼睛,隔了好一会儿,才将一双勾着笑意的桃花眼睁开,语气也恢复成了阮棠熟悉的嗓音,清凌凌的:“阮棠?”
叫了几声之后,半昏迷的小孩才小小幅度地回应了一下。
岩石被融开,直到被女主揽出来,阮棠才委屈得不行。
浑身狼藉地钻进云清怀中,哭得特别可怜:“师姐......”
尔后又专心致志给女主打那人的小报告,同时不忘埋怨晚到的云清。
始作俑者柔声轻哄,却半句不提自己迟来的事,揉了揉小孩的头,在阮棠看不见的地方,眼里的欲色与恶劣却浓重如墨。
小兔将眼泪都擦在云清身上的轻纱,抽了抽哭红的小鼻子,之后慢慢抬起手,将手中的花递给云清:“...送...送给你......”
尽管被狠狠欺负,却还是将自己千辛万苦采到的漂亮花朵送给他,云清压抑不住,将头靠在少年脖颈,深深吸了一口气,满足地叹息一声。
湿漉漉的小孩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浑身沾满了各种液体,都是淫乱骚浪的气味。
“乖,给阮棠弄干净。”
阮棠乖乖点头,软着脚靠在云清身上,腰际还被对方揽着,就这样任其所为。
看来真的是被吓坏了。
小宝坑开启时间是三日,接下来几天,无论云清走到哪,阮棠都寸步不离,粘人得不行。
平日里更是经常找云清抱抱,便连云清夜里起身添置柴火,都会睡意朦胧,缩到对方怀里不敢离开半步。
间或讨伐妖兽,采摘草药,偶尔还救上几个弟子,很快三日便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