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却像是知道他的意图,往后退了退,反而将阴茎再度抽离了些,肠道里几乎只含住了一个龟头。
阮棠眼睛一眯,又滚落下几滴泪水,“坏蛋...呜呜...给阮棠吃......”
没想到小肉棒却被对方狠狠一掐,又痛又爽,当即软了些。
男子轻笑声传来,里面却莫名有些怒气,“阮棠是不是对谁都能发骚?”
“尚且不知我是谁,都能摇着屁股吃肉棒。”男子说到这里,胯部一挺,肉棒狠狠插到了深处,甚至抵住了结肠口,“怎会这样骚浪,说阮棠是个小骚货倒是低估。”
“阮棠应该是条小母狗,不然也不会不听话地乱撒尿,吃到鸡巴便发情。”
骤然被满足,但对方却没按阮棠的预料来,开始疯了一般耸动腰胯,用力凿着每一寸骚软的肠肉。
小炮灰还有一点意识,等他脑瓜处理完男子说的话,却只能被顶得上身不断挪动。
忍受着穴道被粗暴插磨的快感,抽抽搭搭地小声反驳:“不是...呜......小母狗...”
男子哼笑一声,凿得更加用力。
沉甸甸到的囊袋拍打出了一阵声响,甚至不时还会拍到下方的玉势。
小男生泪眼朦胧看着眼前唯一一处亮光,类牡丹已经被他松开,倾卧下来,花瓣正对着小少年湿漉的瞳孔。
他的意识便如这些花瓣一般逐渐分散。
耳边只能听到他被顶撞得破碎的啜泣,以及隐约传来的,男子得趣的粗喘。
肉棍捣着变得艳红熟烂的小屁穴,在抽出时甚至还能带出一点媚色嫩肉,“好骚,就这般舍不得肉棒?”
男子用指甲刮挠了几下嫩肠肉,肠道以及菊穴口瞬间收紧,又很快地绽开,吐出一大股骚粘的肠液,紧接着肿嘟嘟的屁眼立刻又缩紧,啃咬着丝毫没有一丝疲态的阳具。
便像是刚长牙的牝兽,软软含着硬棒磨牙,以缓解牙齿生长的难受痒意。
男子再次坏心眼地磨着前列腺,不顾媚红肠肉的痉挛渴求,以及肿胀肛口的含弄,便要这般,将小少年磨到射精。
阮棠双腿原本就软绵绵踩着地面,现在似是连踩都踩不住,任由液体不停从腿上滑落。
不仅是屁穴被捣出了一波波肠液,支着玉势的小花穴也喷了好几次,玉势不似一开始那般深入,吐出了一截,却还是被紧嫩贪吃的蚌肉紧紧咬住。
不大的蟒蛇巢穴里,似乎阴冷的气息不在,被少年呼出的滚烫吐息驱除殆尽。
这种情况显然不是一时便能达到的,可见这场交媾已经持续了颇久。
细密的肠道粘膜嘬着肆无忌惮的鸡巴,每当其顶到深处,怒张的龟头总能被嫩肉啃咬吸吮,再加上青筋盘虬的棍身被卖命地夹弄,似是不将里面的东西榨取出来誓不罢休。
男子舒爽的背脊发麻,终于将东西深深一埋,喷出了白浆。
额头抵住冰冷的岩壁,胸膛不停起伏。
眼下的泪痣颜色莫名艳了些。
滚烫浓液像是要将穴肉都给烫熟,小少年挣扎着被禁锢住的身躯,高昂着脖颈,被唯一一处盈盈光芒笼罩。
像脆弱易折的玉质扇骨,上面还挂着一道湿亮水痕,正是从唇角处溢出的清涎。
精液一股接着一股,量大得惊人。
不断抽搐的肠穴也不可控地潮喷出一大股热液,却又被堵在菊穴内,本来因失禁而平坦的小腹再次隆起。
而小穴的情况也不妙,激烈的高潮将整根玉势都给吐了出来。
小少年却不知道,被吐出的东西并未掉落在地面,反而被男子一手接住,沾了对方一手滑液。
而小花穴也裂开一个黄豆大小的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