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没有机会,多是躲在浴室偷偷自摸。
通常是骂骂自己无耻,骂骂段易沐恶心,也不敢多玩自己,匆匆出精就如沾上病毒样洗手,洗澡是不会特意仔细的。
越想越难过,他气段易沐把他变成这副丑态,气自己心大无脑,相信不认识的人而不联系程哲洋。他肯定担心他担心坏了,说不定他再熬熬,程哲洋就找到他了。
乐观不到一秒钟,后菊被戳动的触感粉碎了他的自信。
“别乱动。”
“小水”一时没注意,几乎要有机会给他挣脱摔下床,眼疾手快捞回重新固定,彻底熄掉段安出逃的生机。
男孩哪肯乖乖,肥腿左蹬右踹,踢得“小水”细眉轻皱。“她”懒得多分出功夫去令段安听话,从盒子里拿了一瓶包装全英的气体罐,往段安脸上喷了一阵。
那股气有着不同寻常的甜味,似融化的水果硬糖和烤焦的苹果派,吸入就晕晕乎乎,黑暗迭至降临。
“嗯……”
他的身子不由自主松懈,算是真的歇了心,瘫着供人玩弄的肥肉,鼻音哼哼。
接着骨髓燃气一簇火焰,起初是细小的微光,后烧成燎原之雄,热得他死去活来,又被压着不能滚来滚去,干受着细胞枯竭的饥渴。
疲软不久的性器馋馋立起,精水流得愈加欢快,从双睾的中间滑落,一部分滴落床单,晕出水痕;一部分沾湿会阴,聚在略凹的穴口。不一会,淫荡男孩的下身被他自己湿得水光。
他怎么了?她对他做了什么?
疑问也发不出,喉咙莫名地想喝水或别的润嗓,总之燥得呼吸不上。他没力动,嘴巴说不了话,眼睛罩着,恐慌助燃欲火,几欲搞疯。
厌恨的内裤也在唾液的攻势下吸满口水,段安的泪是最委屈的,胸罩的海绵体无穷无尽地接纳它,连装可怜求同情都不行。
深知那药的威力,“小水”决定解救他,甘愿俯身温柔地含吞起段安的阴茎。
过于舒爽了,尖锐甜美的快感不足够满足,段安理智全无,挺腰抬臀,把下身送进能给予他喜悦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