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呐!救救我!有没有人在!这里有个神经病!救命!有人吗!”
“程哥哥!程哥哥!救我!”
“我在这里!”
“程哲洋!”
意外地,那人冷眼随他喊得气喘吁吁,几声发出不见一丝动静。要么是隔音极好,要么是他们根本不在密室了。
心骤然冰窟,段安求救不得,转而对凶手暴露弱态。
“小水姐姐,你、你放了我吧?我长得不好看……”
“我不要好看的,”又是衣服的摩擦音,段安警惕地后仰,提防“她”掏出什么凶器。“本身长得就够好看了,我喜欢安安你这样可爱的。”
来不及吐槽女人的自恋,段安急忙给人细数抖落缺点。
“我很胖。”
“我喜欢肉肉的。”
“我……我性格不讨人喜欢……”
“我喜欢就好。”
“我我我!我……我打呼噜……”
“我不介意。”
两人的对话朝奇怪的方向发展,段安抓耳挠腮的劲儿尽使出了,愣是找不出能说服对方放弃的理由,全被挡回来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自暴自弃地塌了腰,段安感受到胳膊酸疼僵硬,太阳穴挨内衣带勒得难受,“你要钱吗?我叫我爸爸妈妈给你钱。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去外面帮你找帅气的男生,你不要……”
“好了,罗里吧嗦的烦死了。”
嘴里措不及防塞紧一团东西,“小水”动作极粗鲁,快把它塞到他喉口,满满堵住声音的发出。
“你不需要说话,现在起闭嘴。”
段安反射性地咬了咬口中物,得知是什么后差点干呕气撅,那是一条穿过的蕾丝内裤。若是他能看见的话,会发现它和用来绑他的内衣是一套的。
下体异味的腥臊和女人喷上的香气混在一起真的不算好闻了,段安舌头想抵它出去,结果动也动不了,还尝到了更具体的气味。
“呜呜呜唔唔唔嗯嗯!”
一串糊成辨不清的话阻止不了“小水”,“她”此时应该完全镂空,媚眼计量着下一步要从哪下手。
大腿被握抬起,打开掰在身体两侧,呈一个门户大开,任君采撷的姿势。段安今天穿了条灰色系绳的运动裤,轻松脱下后是幼稚的纯白三角裤,右上角印着卡通图标的那种。
屁股一凉就知他遭人扒了个精光,下体凉飕飕的满是不安,小鸡巴被抓在手里更是耻辱,歪头呜呜懦弱地哭。
女色狼对他小于常人的阴茎很是感兴趣,又撸又掐地出招让它哭啼啼地硬红。
“好小,”调侃玩味的语气鞭挞段安本就不多的自尊心,“小水”不是第一个说他性器官小的人,可她是异性,被女人看不起是男性受不住的痛,“没长大过啊,还是喜欢哭。”
说的是他还是小段安?
“她”显然在性事上是个老手,简单来两下就摸得段安出汗颤抖,小鸡巴更是不要脸地寻求慰藉,希望那手好好地玩它,玩得它吐出一泡浊液,享受灭顶的快感。
蘑菇头被大拇指来回磨动,茎身裹在掌心上下套动,不到几回就乱甩淫液,小孔一张一合要释放。
泄出也是如此突然,连“小水”也惊讶他的速度,不确定地继续捏揉高潮了的小阴茎。看到段安不能承受不应期还要被推前的挣扎,才明白他几分钟就真真射精。
“真快。”
这比小还无法忍耐,脸辣辣的是质疑男性能力不行的嘲讽。段安却无力开口辩解,即便不塞住嘴也无话可讲。他几年前被段易沐玩多了,本来因为肥胖就有早泄的苗头,差点和兄长相奸是落下心理病根的源头。他这两年偶有欲望袭来,晚上皆和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