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拷着手,但他挣扎着抓紧话筒,他气急败坏得像只发疯的野兽。她以一种胜利者姿态,凛然地俯视他的挣扎,冷静道:“我们爱着对方,为着对方付出一切,你算什么?你是阴沟里的蟑螂,人人喊打的老鼠,你才是不该存在的人。”

高旭听着盛夏和高渠然如出一辙的话,顿时失了力,话筒掉落在地上。他不停地抽搐,直至昏厥过去。

盛夏看着里面的高旭被抬走,放下话筒没有任何的声音。她像看一场默剧,里面人物的生死病痛和她无关,她没有任何的同情与悲悯。

她为自己曾经的选择献祭了自己的青春,把爱给了错误的人。她没有后悔重来的机会,但她希望向前走的时候曾经走过的路沾下的泥能够清洗干净,再大踏步地向前走,走向光明的未来。

大学(终)

高渠然上了大学之后,盛夏变得很忙。她忙着和许明立创业。

许明立回N市创立自己的投资公司,盛夏是合伙人之一。

早晨醒来,盛夏催促高渠然起来去学校。四大火炉之一的N市,天气炎热,如果到中午才去,人都得融化了。

高渠然不太愿意起来,抱着她睡下,“不着急,是我上学,你紧张什么?”

盛夏想继续劝他,被他亲着堵住了嘴。高渠然安抚她说:“别紧张。”

昨晚他们做了很久,盛夏却并不觉得疲惫,早晨醒来了许多回。

“我没紧张。”但是她带着入学的兴奋与激动。

高渠然把腿顶进她腿间,剥下她身上的衣服。

盛夏反过来撸着他的阴茎,“请假一天是报名,不是白日宣淫。”

高渠然的手搅动着花穴,沾满了水,她绷着腿夹紧他的手。高渠然也被撸得喘着粗气,抓安全套的手都在颤抖。他打开安全套,盛夏用指尖刮弄他的冠状沟。

“嘶……”高渠然抓着她的手,“够,够了……”‘

盛夏看他忍得眼睛覆了层水儿,帮他把安全套套上后就扶着阴茎坐了上去。湿软的甬道和硬挺的阴茎相合,撞出爱的软声。

盛夏送高渠然去学校。她开了一辆新买的车,车不算昂贵,足够代步。

当车驶进十多年前她曾经待过的学校,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触动着她。一切都没变,一切似乎又在发生着变化。

校道依旧宽敞,来来往往都是家长和学生,九月的艳阳也盖不住他们的好心情。

“有没有学院的学长学姐来对接啊?”盛夏找了车位停下来,解开安全带。

高渠然什么都没带,他不住校,就是人来报到就行。他把帽子递给盛夏戴上,再给自己戴上一个。俩帽子是一样的,一个白色一个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