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水流过高渠然 ???.?????.???整理 的身体,再流下那硬挺的阴茎。高渠然一路吻下去,从脖子到肚子,抬头看着她。水流过她的肉体,洗去纤尘。

他将即将要流到穴口的水截住,用自己的舌头舔舐。从前端的阴蒂,到柔嫩的阴唇,再到阴道口。

“哈啊……”

高渠然手指顶开阴道口,热水趁机流进去,舌头在边缘试探。盛夏抓着他的头发,腿根发软。潮露随着水流而下,流进跪着的人的口里。

高渠然的舌头钻进去顶弄,牙齿磨着阴蒂和阴唇。她很快就到了高潮。

“啊!哈……”身下被舔咬得又酸又麻,盛夏不由自主地抓着地板,脚趾变成白色。

高渠然并着手指插进去,关节弯折勾着阴道神经,拉扯着整个阴道。

“到了……”盛夏揉着高渠然的头发,压着他的头。

高渠然站起来,她随即抬起腿缠到她身上。蓄势的阴茎穿透盛夏,她压着高渠然喘息,寻找呼吸的高地。

盛夏收紧穴口,咬着性器。她亲着高渠然的唇,把舌头顶进去,舌头像是默契的芭蕾舞演员共舞。

高渠然的腰动着撞进宫口,宫口被撞开。盛夏的肚子酸软泥泞,她只能把高渠然抓得更紧,“太深了……”

高渠然退出去,再次撞进来收着力道。他已经熟练地掌握盛夏的敏感点,抓着盛夏绵白的臀戳刺,一股白浊从腿间滑下来。

盛夏埋在高渠然的肩膀呼吸,水流从交融的身体上滑落。

盛夏蹭着高渠然软下去的阴茎,再点了一把火。

阴茎再次硬起来,完美地契合穴口。盛夏轻缓地动着,“我们算不算阿里斯托芬说的阴阳人?”

阴阳人为两种性别的合体,最后被宙斯分开。由阴阳人分成的男人追求女人,女人追求男人,通过爱的指引拥抱交合为本原。

这也是阿里斯托芬理解的爱情。

高渠然笑着说:“算。我们本就应该为一体。”

他们爱慕对方,通过和对方的结合获得幸福,生发出对抗现实的力量。他们不应该分开,也容不下任何人。

盛夏咬着高渠然的耳垂,用舌尖玩弄。

盛夏发出指令,配合着高渠然的动作,“动,再动久一点儿,全部射出来给我。”

高渠然侧脸咬着她的脖子,下身猛烈地冲撞。盛夏的脖颈很漂亮,和静湖里的白天鹅一样美丽,高渠然用遗传自她的脖颈与她交合。

松开又收紧,拍合的声音和水滴落在地上。

盛夏撑着脑袋看已经睡着的高渠然,手指顺着他的鼻子往下到唇峰。

“傻小子,累不死你。”榨干了,看起来睡得不错。

高渠然手环上的睡眠报告盛夏是看得见的,他一周的深度睡眠时间几乎没有。每天回来的时间也越来越晚,盛夏让他休息的时候他去写作业背书,把自己当成机器人一样用。

少年,总是怕时间太快来不及长大。

床头的康乃馨和玫瑰的芬芳蔓延侵袭,守着他们入睡。

坚持

高三只有一天假期,元旦当天高渠然就要回校晚自习。临出门前,盛夏叮嘱他,“晚自习下课回早点。”

高渠然犹豫道:“我,今晚有测试,你先休息不用等我。”

盛夏扯着他校服说:“是不是找女同学去了。”

高渠然是去找女同学补习去了,她给的价钱挺高的,比李冉的高不少。他单纯出卖知识而已,说好的下晚自习后一个小时一百五。

李冉和那同学交错来补习,因此他每天都回得比盛夏还晚许多。

高渠然看着盛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