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习。”盛夏强势地抓着他的手,把高渠然往后压,她坐在他腰间。

高渠然仰望着盛夏,“我想你在我身边。”

盛夏把胸前的头发往后甩,听着他稚嫩的请求。幼儿园时期,他就发出过这样的请求。一堆欢闹的小孩儿中,就他每天想要留在她身边。

盛夏夹紧他阴茎,没说话,前后动作着。高渠然被夹得险些射了出来。盛夏给他做得很舒服,仅仅用一个口就让欲仙欲死,臣服于她身下。

盛夏上去,又砸下来,结结实实地套牢阴茎。她盯着高渠然未受侵染的眼睛,那是她喜欢的男人的模样。

有个微弱的声音告诉她,这是她孩子。血浓于水,水乳交融的母子情,变了质,在用交合来表现。

她精瘦的腰韧劲很足,连着抽动吞吃高渠然的阴茎,把他送上了高潮。阴茎被放开,白色的液流了出来,滴在高渠然的腰间。

高渠然喜欢盛夏侵占他,他挣脱不开,也不想挣脱。如夏夜晚空的烟火,盛夏美丽得让人心悸,即使有爆裂的风险也想追随。

盛夏抬起手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他去学校还来得及。

高渠然握着她的腰,摩挲上面白色的裂纹,那是生产时期留下的妊娠纹。除不掉,是她作为母亲留下来的凭证。

盛夏低头看着白色的纹路,是狰狞的疤,但生下高渠然的幸福又冲淡了其中的痛苦,她会把它当成母亲的勋章。

高渠然看着这纹,仰着头看着盛夏,觉得神圣且光辉。

她孕育了他。

生命是很神奇的存在,出来的时候只那么一点,而后长大,延续着种群的文明。

盛夏大概从未想过,自己生下来的儿子会和她做爱,用他来满足她内心落空的理想。

“想回到里面去吗?”盛夏看着高渠然讳莫如深的眼睛,像蛇吐着信子在高渠然耳边喘息。

高渠然摇头说:“不想回,回去就只能一辈子窝在里面,你会找别的男人。”

盛夏轻笑,问:“不觉得回去了,就不用面对很多事吗?”

这话其实有盛夏自己的私心,她想知道高渠然会不会抱怨她生下他。她也曾为年轻懵懂的自己做下的决定而后悔过,她怨恨自己看人不清,怨恨自己草率结婚生下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