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看清了野川新此刻的表情,神色淡淡,像是素未相识的陌生人,虽是笑着的,笑意却不尽眼底。
他心底狠狠刺痛,隐隐约约感觉有什么东西变了,好像再也回不到从前。身上的燥热顿时冷了下来,气氛虽火热,但他只觉得手脚冰凉,如同进了冰窟。
产屋敷无惨第一次知道一个人原来也是可以被言语杀死的。
他不敢再去脸色煞白,又变成了病态的那种白皙,声音沙哑,“你别生气了……”
少主第一次哄人,知道自己做的过分,却没有半点解释。
野川新注定等不到下文。
他心里觉得受挫,老婆撺掇他去找下家,一切都瞒着他进行,一句解释都没有。心底再多的的希冀也掐没了,“我没有生气啊少主,我在笑哦。”
“好了,让我们继续吧。”野川新不紧不慢,他掐住产屋敷无惨的下巴,体温微凉的手指,一触碰在火热肌肤上,产屋敷无惨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随后在火热湿润的口腔里一通搅拌抽插,扫过敏感的上颚,又到舌头下方的软肉搜刮涎液,湿嗒嗒地浸湿野川新的手指。
野川新慢条斯理地掰开少主匀称且极具美感的大腿,滑过浑圆充满弹性的臀部,对准小小的穴口插了进去。
“这里是我从未涉足之地……”野川新手指借着液体润滑,即将探进神秘火热的幽洞,指腹画圈按摩穴口,“不知道与前面的那个逼能不能比。”
前面那个野川新体会过不止一次,小穴又湿又会吸。
野川新拍了拍他的屁股,诱惑道:“放松,我进不去了。”药劲上涌,肉穴已经变得潮湿,但这里从未使用过,特别紧,他插进去一根手指,结果只进去了一些,其余部分根本挤不进去。
产屋敷无惨下意识的放松了自己的身体,整根手指都被他的肉穴给吃了进去。同时,也没忘记为自己讨可怜,““唔……疼…轻点……”
小穴内猛的被插入十分不适应,秀气的眉毛轻皱,直往野川新怀里缩,却被男人强势按住,又插进来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齐进,艰难的探索,不厌其烦地在产屋敷无惨的屁股里戳弄着,柔软湿热的肠肉紧紧的包裹着野川新的手指,紧致的过分。
很快手指就触碰到一块小小的凸起,野川新没有迟疑,立马用劲顶戳上去。
“啊哈…怎么会……”产屋敷无惨胯下的酸胀感瞬间变了,敏感的前列腺受到刺激,随着穴口剧烈地收缩,双腿肌肉瞬间紧绷,这种感觉虽比玩弄女逼时激烈,却不断刺激着产屋敷无惨的认知,毕竟这实实在在的是他自己的身体。
许是春药的原因,产屋敷无惨体温炙热得过分,眼神似要化出水来,风情万种,野川新平日里常常待在少主身边,眼睁睁看见他潜移默化变成自己不屑一顾的模样。
野川新草草的扩张了几下,小穴逐渐显露出他的本性,很快就适应起来,自动就去吃他的手指了。
“我要进去了。”他没打算完全扩张,想给高傲的少主一个教训,疼痛与快感交织的性爱,必定不会简单忘记。
“好……”产屋敷无惨这会倒是乖巧极了,说什么都会回应,软糯糯得跟个白色团子般,任凭野川新起伏,眼神没有焦距,雾蒙蒙的。
他双腿下意识的缠在了野川新的腰上,小穴被大家伙狠狠插了进去。
【作家想說的話:】
无惨想在他的允许下让主角跟自己定的仆人欢好,仗着主角喜欢他,有种强迫的意思了。
没办法他爹一直逼他,是继承人但不是家主,所以有些事不是他能决定的,然后对主角是那种又爱又恨的感觉,毕竟治好病的是他,毁掉的人也是他,少主有了弱点,只会被别人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