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野川新也没必要温柔下去,背叛的感觉让他很不好受,那杯含有春药的酒,他没有喝,反而是兑换到了少主那杯,也就是说少主大人正处于“中毒”状态。

微风轻拂,产屋敷无惨感受到了阵阵凉意,但很快就发觉有些不对劲,此刻他的脸庞红的不正常,眼眸水润,脑袋晕晕沉沉,有些神智不清,脱了里衣都没觉得凉快:“我为什么这么热?”

野川新见状,应该是药效开始作用起来,那杯酒醇厚,手下的人也不知轻重,春药下的量够多,估计一晚上都不知道翻覆云雨的人是谁。

产屋敷无惨应该庆幸野川新心肠够软,减少药量,不至于肏他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少主知道么,自己中了毒药。”野川新一语倒出产屋敷无惨的疑惑,“这药我能解。”

但他性格恶劣至极,说完便没了下文。

他在看产屋敷无惨的反应。

男人双手抱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惹得产屋敷无惨心底一阵酸楚,但他却说不了什么,轮到这种地步,全拜他为所赐,自己种下的恶果,再难吃也只能含泪咽下。

产屋敷无惨浑身发热,嗓音暗哑,“要怎么才能给我解开?”

“这要少主大人自己猜了。”野川新淡淡的回复道。

产屋敷无惨不答,野川新也不着急,药效不发挥在他身上,有多难受他不清楚,但想必是非常不好过的。

只是过了一会儿,产屋敷无惨就觉得自己皮肤滚烫,体温高的不正常,好像下一秒就要从他体内爆炸,额头细密的微小汗珠,气息不稳,喘息灼热,空虚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时间对于产屋敷无惨已经不能用刻钟来计算了,短短一小会过的如几十年一般难熬,他想不通除了自己的身体还有其他的什么可以诱惑到男人,可作为陷害野川新的凶手,如今跑到受害者面前祈求救救他地姿态,连他本人都觉得不齿。

可到底坚持不住,身体最深处的空虚饥渴涌了上来,产屋敷无惨一时有些摸不准是火毒还是什么毒药,咬咬牙,强忍着羞耻,“你想要的我都给你…我的身体……”

“少主果然识趣了许多。”野川新勾唇一笑,话语刺痛得过分,“也只有这副淫贱身子能吸引到我了。”

“来,坐。”野川新拍了拍,示意在他的怀里坐下。

“好好睁开眼看我到底是怎么以下欺上的。”

野川新当着产屋敷无惨的面脱掉里衣,浑身上下白的简直发光,又是未经打磨过的璞玉,许是宴会之前清洗过的原因,身上带着清淡的皂角香。窝进野川新怀里的时候,露出白皙修长的人脖颈,诱人舔舐。

少主大人清贵,可现在被药物折磨得不轻,眼角泛红,红晕明显,一身傲骨在野川新那里折下,将清贵与淫靡完美结合在一起,玫瑰完完全全绽放开,勾人采撷。

野川新抚弄产屋敷无惨圆鼓鼓的囊袋,肉棒早就已经勃起,却被野川新忽视了哥彻底,指尖往下,任凭他揉捏剐蹭,产屋敷无惨敏感得直抽气。

“别,别看……”产屋敷无惨贺捂住了野川新的眼睛,胸膛重重起伏,松开闸门,早就昂扬的性器射出汩汩白浊。

房间里瞬间传来浓郁的麝香味,产屋敷无惨在野川新的揉捏下释放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最后落在了床边以及临近的地板上,白色粘稠的液体,涩情又显眼。

少主大口大口的喘气,大脑还没在空白期缓过神来,眼睛失神虚焦看着野川新,他的手无力垂下落到半空时,又被野川新接住,将此刻的场景尽收眼底。

“为什么不看?这一切不都是少主想要的么?”

男人丝毫没有被欲望影响,即使美玉在怀,依旧冷淡万分。

产屋敷无惨瞬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