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川新放出怒张的巨刃在的狭窄炙热臀缝来回耸动,龟头有意无意地不断剐蹭着穴口,似进非进。
被玩弄着多次的阴唇早就失去了当初的青涩,两片肥厚的蚌肉无师自通,轻易就包裹住了硕大柱身。任由巨物上下来回摩擦敏感的阴蒂,红艳绵软的小巧肉珠被蹂躏的逐渐充血肿大,在没有进入的情况下,只是研磨着穴口,湿润淫液就越来越多,甚至未经主人同意就自顾自地从逼洞里流出,腿间彻底泛滥成灾。
淫液还是前列腺液,产屋敷无惨已经分不清了,大腿根部一片泥泞,娇嫩的内侧软肉被插得一片粉红发颤。
“怎么这么淫荡,真是让人烦恼……“男人嘴角勾起,似乎对这个问题不是很担心,胯下微微发力,握住火热的性器不紧不慢地戳弄,仿佛随时狠狠干进淫荡的女逼中去,将一袭红衣的“少女“艹哭艹烂,从此花穴变成适应肉棒大小的形状。
他摩挲产屋敷无惨的身体,从细长纤细的小腿再到光滑腰肢上的软肉,无一不引得身下人轻颤,全身上下如粉色糯米团子般,给予最真实的反应。肉棒不知轻重地顶弄湿嗒嗒的小穴,甚至阴唇被肏的外翻,却仍旧继续着,男人情热地喘息:“啊,少主你的逼流水了呢,臀缝好滑,肉棒都快对不准了……”
“你…啊…要肏就快点,别婆婆妈妈的。”产屋敷无惨面色滚烫,欲望的喘息就在他耳畔,自己什么时候跟着急促起来也未曾发觉,花穴已经被磨蹭着一阵酥麻发痒,愈发折磨着自己,还未真正肏进来,穴口已经湿漉漉一片,细微的咕叽咕叽的水声羞得他抬不起头。
情欲吊的不上不下,燥热难耐,甚至心里已经最好打算,若是野川新戏耍他,便强上,用他给予的小逼肏翻他的肉棒,这种欲念愈发上头,偷换了概念,却让产屋敷无惨愈发期待起来。
很显然,产屋敷无惨已经被情欲折磨得不轻,这种想法放在平常几乎不可能,外界接受的刺激太多,竟也跟着野川新放荡起来,不知羞耻地抬臀,迎合身后狰狞的巨物,男人几乎咬牙切齿,“你到底行不行,快点,现在立刻就来肏我!”
产屋敷少主又羞又耻,满脸通红,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身心滚烫,胸膛不正常地起伏。
“行不行?”野川新一声轻笑,挑眉看他,“男人可从来不能说不行。”
他抱起产屋敷无惨在怀,强势钻如最隐蔽的部分,双腿分开像小孩把尿一样羞耻的姿势,连同那肉缝都跟着张开了许多。
“啊!“眼睁睁看见花穴从细小的窄缝在巨刃的贯穿下变成手腕大小的圆洞。破开甬道里层层包裹着的软肉,龟头抵达不可思议的深度。像是要把他劈开了两半,空虚瞬间被大肉棒填满,酸涩的同时,又带着吃饱了的肿胀。渴求之久的终于得到了满足,来之不易的快感刺激得产屋敷无惨脖颈后仰,脱口而出的剧烈喘息。
臀缝狠狠被插入,两人亲密无间,肌肤相贴,呼吸声清晰可见,甚至被刺激得心颤,水乳交融,交媾处莹白的液体噗呲挤入的咕叽声。
早在龟头陷进去一点的时候,小穴就饥渴地紧紧包裹着,如今真正吃下去,才真正地再次体会到了花穴的美味,肠肉绞紧的同时,强有劲的吸力令肉棒往不得不往深处钻研,一阵舒爽后野川新便加快了鞭挞,“嗯…哈…,少主的小穴好贪吃。”
产屋敷无惨看不到,但并不妨碍野川新一字一句说给他听,耳廓也成为性器官般,急促火热的喘息,声音沙哑,诉说着他自己身体的美味。
无人知晓,在一处鲜少人来的神社,正值风华正茂的青年,拢着身形瘦削的美人做不轨之事,衣裙半脱半穿着,眼眸陷入情欲的迷离,唇色艳丽水润,气氛火热黏腻,粉嫩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值得让人把玩一番的美腿,此时张开臀缝,任由滚烫的肉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