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产屋敷无惨以为他会继续下去的时候,却听野川新道:“走吧,再去最后一个地方。”
他稍稍整理好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顺带系好产屋敷无惨的面纱。
不只是产屋敷无惨,野川新的占有欲也很强,既圆了想和少主出去的愿望,又防止其他人盯着他的少主。
野川新越发满意,面纱是最正确的决定。
两人来到一处神社,这个时间段人不是很多,树上挂满了木牌,风一吹,露出些许文字,产屋敷无惨才知晓这里是掌管姻缘的神社。
耐心地排队后,野川新投下五日元硬币,再拜上几拜后离开。
“你居然会相信这些东西。”产屋敷无惨表示不信。
“少主忘了,我就是八百万神明之一的信徒啊。”
“这话也就说给你自己信。”产屋敷无惨冷冷道。
若是有神明,怎么在他祈求的时候,一点回应都不给予?
若是有,他倒是想问问祂,为什么要让自己遭受疾病痛苦。
明明他还什么都没有做。
产屋敷无惨神色不愉,心底烦躁,野川新见状,只好转移话题,“少主,猜猜我刚在在求什么?”
“有用么?”
“相信则有,不信则无。”野川新玩笑道:“就当图个乐子。”
说完,随意找了个地方,挂上他早已经写好愿望的木牌。
产屋敷无惨仰头一上面写着:希望和妻子白头偕老。
白头偕老,这个愿望在战乱年代里显得未免有些奢侈。
产屋敷无惨心尖一颤,又酥又麻,不自然地催促:“回去了。”
他疯狂想逃离男人揶揄的眼神,却被野川新一手握住,再次十指相扣。
大抵是地方有些偏,神树挂着的木牌已经有了些年头,神社香火不是很旺,等他们拜完之后,再没看见其他人。
“别走……”用力拉过,距离极近,眼眸对视,呼吸交缠的火热,一对相貌极好的夫妻,侧脸轮廓一个柔和白皙,一个完美帅气,“我还想做些有趣的事……”
“不要,这可是神社……”产屋敷无惨呼吸不自觉急促,可话说到一半,男人火热的气息将他笼罩,口脂再次被含住,味道淡雅,湿润的舌尖闯进温热口腔,肆意强势搜刮,快速划过齿贝,掠夺每一寸土地,轻柔挑逗敏感的上颚,再用力吮吸里面的津液,亲密无比,热吻直让产屋敷无惨喘不过气。
“嗯…啊……”口脂已经彻底不见踪影,但唇色并没有恢复成原来的淡粉,被男人吮吸的唇肉发麻发酥,一抹艳色再次重返,欲望被一点点挑逗起来,浑身燥热,情动不已,甚至情不自禁纠缠上一直引导他的又软又强势的舌尖。
激烈的湿吻毕,产屋敷无惨眼尾泛红,直逼裙子的颜色,野川新不紧不慢,拍了拍产屋敷无惨喘息起伏的胸膛,“要试试吗,我的妻。”
我的妻……
绕着舌尖回味,又飞速跑到心脏里,直搅得不得安宁,产屋敷无惨意乱情迷,脑袋一热就答应下来。
不光是这个原因,产屋敷无惨看向野川新,眸底光亮坚定,并非冲动,是了,他明白,野川新这是在邀请他渎神。
一个谎称神明地信徒,一个不信神。奇怪的组合,然后就是他们,下了一个荒唐的决定:神明在上,他们要当着泥塑面前做些欢爱之事。
可不到一会,产屋敷无惨就后悔了,眼角泛红,被迫承受着野川新给予的快感。
野川新像轻薄良家妇男一样剥开产屋敷无惨的衣裳,毫无怜惜之意,迫不及待地摩挲着年轻瘦弱的身躯,细碎的吻落下,连同火热的,欲将产屋敷无惨剖之入腹眼神,吻过男人的每一寸肌肤。
点燃酥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