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川新慢条斯理地继续抠挖着,等加到第三根时便抽出了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对菊穴进行更深处的清洗。

茶壶里是没有茶的,装着满满的一壶水,是先前烧水沐浴时装的。

指腹触碰壶面,早已没有了当时的滚烫,野川新试了试水温,刚刚好。

野川新伸出手指掰开穴口,以方便水流进得更深。

虽是夜,但还是可以依稀看见小穴里面深红的肠肉,水流顺着穴口往深处浇灌。

“唔啊~”巴卫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他后面有什么液体沿着肠肉的缝隙渗入穴道。

刚刚被蹂躏过的菊穴还很敏感,又敏感又瘙痒,更何况对于脆弱的肠肉来说,茶壶的温水温度可比穴内的温度还要炙热,像是被精液射进体内的滚烫,却少了些许刺激,温和的水流灌进,说不出的快感,再加上后穴里控制不住的张合早在野川新扣弄时,他就已经来了感觉。

此刻的巴卫像条发情的狐狸似的趴在那里,明明是妖却被快感折磨得难以逃脱,肉棒耷拉着一晃一晃的,好似已经成为男人亵玩的玩具,一股股热流冲刷着他敏感的后穴,然后伴着男人的抠挖下,含着一天的精液终于流了出来。

他晃了晃自己臀将野川新的注意力转移到他的视线中,“唔啊……混蛋野川新好了吗?”该死,水流灌进他身体的刺激差点让他大腿发软。

“都说了不要着急,要洗干净啊。”野川新有些恼,啪的一声,他一巴掌拍在巴卫挺翘的屁股上,“屁股再抬高一点。”

一个没注意,臀肉的晃动让水流没对准位置,反而在股缝处分岔,往下经过卵蛋,顺着耷拉在半空中的硬挺肉棒流下来,温暖又舒适,莫名的,巴卫有了想射的冲动。

巴卫喘息着浑身颤栗,射精的冲动愈发强烈,他只能绷紧身体来抑制这种想法,后穴情不自禁的收缩,“快,快点啊啊……”

“早就给你说了,要洗干净才行。”在巴卫看不见的视线外,手中的水壶早就换成了酒瓶。

温度变了,巴卫很明显的感受到了这一点,鼻尖嗅到了酒香,还以为是他不慎打掉空酒瓶的错觉,却没想到酒香愈发浓烈,就好像……酒液把他的身体全都包裹住了一般。

巴卫愈发觉得奇怪,偏过头去看哪里还有茶壶的影子,现在在操他的分明是酒瓶,“唔,你在干什么…酒,怎么会,不行…哈啊……”

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酒水会以另种方式进入他的腹中。

“只是喝一点点不会痛的。”酒水流进,巴卫的后穴愈发浸润,湿淋淋的,隐约带着水光,穴肉的颜色变得分外迷人。

“不是清理吗哈…啊……好涨…嗯啊……,野川新你这个混蛋呜……!”

野川新不可置否,他用食指和中指捻了捻了酒液,光是触碰穴口,咕叽咕叽液体流动的声音就从小穴里传了出来,单手握住巴卫的脖颈,示意他看被就酒水浸湿的指腹,“好淫荡,骚狐狸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呢。”

“闭嘴唔嗯……别啊……别说了。”巴卫难耐的被迫仰着头,腰肢也跟着凹下了幅度。

“哎?不想被我操吗?”野川新恶劣地撸了一把骚狐狸的肉棒,“明明都已经硬的不行了,青筋一跳一跳的。”

“呜……”

带着薄茧的拇指滑到了龟头,然后按住了马眼,强烈的快感让巴卫浑身酸麻,只差临门一脚的折磨让他憋红了眼,“呜啊…我不行了…操我……狠狠地操我…我要…要射唔嗯……”

巴卫头颅低下,放纵自己的欲望,主动求操,渴望野川新带给他的欢愉。

“哎……”

是一声叹息。

却叫人听得出,这叹息中带着些许愉悦。

“谁让我心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