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拔开瓶塞,举起酒瓶凑近闻了闻,略有些刺鼻,酒液倒入杯中,瞬间散发出阵阵酒香,品上一口,入喉时有些灼烫、辛辣,但一旦下肚,就变得不一样了,回味有些绵软,光滑,像是微风拂过青草,舒长自己的枝茎,愈喝愈发上头。
“倒是好酒。”
巴卫一听,不禁骄傲道:“也不看是谁买的。”
他倒是对这方面了解许多。
野川新被他的反应可爱住了,忍不住又品上一口,既然他有心,喝上几杯便是。
几杯下肚,他的面色只是比平时稍微红润上一点。
而巴卫就不同了,虽然说是贿赂,自己却喝上了不少,许是心里烦闷,倒不是品酒了,而是发泄着,一杯两杯的倾倒,比野川新喝的还要多。
不一会儿,冷白的肤色就染上了酡红,褪去了几分冷淡,眼眸微醺,眼睑耷拉着,那双狐狸眼似是蒙上了一层水雾,显得艳丽勾人不少。
不一会儿,就只剩下一瓶了。
野川新拽住他的手腕,阻止他还想要继续喝酒的动作,“别喝了,再喝我就不管你了。”
上次喝醉了,被他肏了第二天才反应过来。
“不是说贿赂吗,贿赂完了,该说说请求了。”
夏夜燥热,再加上酒水下肚,更加火热不堪,野川新估摸着巴卫有些醉了,本打算再逗弄几句就回去休息。
没想到情况倒是比他想的要好上许多,巴卫起身站起来,倒是一点也不摇摇晃晃,也省的野川新要去搀扶他的心思。
“是要休息么,那我就先走了。”今夜讨得酒喝,倒也没白来。
他刚要走,却被巴卫拽住了袖子,“不,不许走。”
“我要求的事你还没办…这么走岂不是浪费了我的酒?”
野川新想了几秒,觉得有道理,乖乖回去坐好,“那你想让我干什么?”
“唔,急什么…”说是这么说,要是放到平时,淫乱放荡的想法必然是要犹豫再三的,可如今就他和野川新两人,还有酒精的加持,再难以启齿的话语这会也容易许多。
巴卫顿了顿,接着三下五除以二,将自己的浴衣脱下,醉酒上头,肌肤也跟着白里透红起来,像是朝露包裹住了花蕊,胸肉和屁股肉都软软的,指腹不经意擦过就能按下一个小窝。
男人自觉转过身跪趴,饱满的臀肉对着野川新这边,嗓音带着醉意的软糯,“肛,肛塞拔出来……”
野川新将手伸到巴卫的后庭处,倒不急得拿出来,好奇问道:“这里面的东西你一直都没清理吗?”
“不,不曾……”既然已经做到这种地步,巴卫也没必要再装作矜持,压低腰线将双腿分的更开,伸出自己修长的双手,用力掰开臀肉,好让野川新看的更加清楚。
“你也就仗着自己是个妖怪了,”野川新摇摇头,拿着肛塞的尾端用力抽插起来,“虽然我挺惊喜小狐狸把自己当成我的所有物,但未免也太过分了些。”
殊不知,他现在的动作才称得上过分二字。
“唔…不,不要……拔出来啊啊嗯……”
肛塞不是特别深,剧烈抽插也只是不断磨蹭着周边的肠肉,根本就不能像大肉棒那样,狠狠贯穿他的骚点,身体尝过甜头,岂会满足这些小利小惠,小穴深处的空虚感不断传来,刺激着他的眼尾,拖出一大片欲求不满的艳红。
“唔,不要这个…快…给我,快给我大肉棒…哈嗯……”
巴卫像野川新索求着,眼眶更红了。
“急什么,”野川新反手拍在他的臀肉上,“果然是个骚狐狸,又骚又浪。骚狐狸有个骚穴,也不怕被大肉棒肏坏了,每天都含着精液滋养。”
野川新呼吸粗重了几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