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杀人犯大多为男性，他们通常颧骨高耸，两颊无肉，双眼无神，情感淡漠……”

我意识到他是在读书里的内容。他读完后提出一个问题，“哎兰姐，你说，这写书的怎么知道杀人犯长什么样？”

赵兰回答说，“经验主义，这都是有调查数据的。还有，相由心生听说过吗？”

他们说了很多，而我只是坐在座位上抽烟，等我熄灭烟，终于抬起头的时候。

我发现了一件事情。

这面镜子现在正对着我的方向，只要我一抬头，就能看见我自己的脸。

我看见了另一个我。

今天不是我值夜班，我在下午回家。回家的路上，我买了一袋青苹果，因为我想到家里的水果不多了。

我回家时，小允正坐在阳台画画，外面很热，他出了好多汗。

“去洗澡好不好？”我打手势问小允。

小允很乖地点头。我看见他脸上晕着粉色，头发和脸颊汗津津的，我忍不住亲他，去闻他身上的气味。

我把小允扒光放进浴缸，这浴缸很旧了，有点儿小，一直是小允在用。

我用毛巾擦拭着小允的皮肤，手掌贴着他的身体，抚摸着他，抚摸着他的乳头，阴茎和小腹。

我感到自己有点儿勃起了，我抓着小允的手往我的下体上摁。因为勃起得很胀，我解开裤子好放松一些，接着我凑过去和小允接吻，把他从水里捞出来，让他坐在浴缸边上，岔开两条腿。

小允的腿心在我眼前暴露了。

软软的阴茎和阴穴。

我用手摸了摸，小允就很敏感地往后躲，我摁住他，用手指在穴肉上摩擦了几下。

小允眯了眯眼睛，然后我摸到穴口有点儿湿润了，温热的，从穴里溢出来的水。

我用手指揉了几下，又捏了捏阴蒂，小允往后躲，但我没有松开手，那点儿嫩肉就这么被拉长了一点。小允浑身颤抖起来，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他只好又凑回来，把整个阴户送回我的手掌里。

好乖。

我松开手，亲了一下小允的脸。

洗得差不多了。我走出浴室去拿毛巾，等我回来的时候，地上多出一个袋子。

那是装苹果的袋子，现在苹果不见了，全都泡在浴缸里，它们和小允泡在了一起。整天[出文机器（人1;10,37汣6吧⒉1

小允蜷缩在水里，他的手上拿着一个苹果，已经被咬了一口。

浴室里没有开灯，我感到小允泡在水里，泡在一堆青色的苹果里的样子。

很白皙，很美。

他仿佛和这些苹果是同类一样。

我走过去，把小允从浴缸里抱出来，他给我吃苹果，我咬了一口。

小允用手摸摸我的脸，他的手指小小的，很湿，弄得我的脸上有点痒。

我把小允放到沙发上躺着，给他擦拭身体上的水。

给小允擦腿心的时候，他翘起了腿，把脚心抵在我的肩膀上。

我去看小允。

小允没有意识到他做了什么，还在咬着苹果，他仰着头，头发湿漉漉地铺在沙发上。

我发现自己很想和小允做爱。

现在。

11口交、深喉

我关上阳台的门，拉上帘子。

小允还在吃苹果，他嚼着果肉，声音很响，我闻到空气里有苹果的香气。

我站在帘子前，感到喉咙里有点干。我想喝水，但是懒得走动，只想这样站着，一直看着小允。

我们的家里像夜晚一样黑，小允却是亮的。他躺在沙发上，稍微扭动了一下身体，就像一条雪白的小蛇一样，轻轻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