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哪来的阴蒂,你还真会给自己长脸。”沈年往他剥好的珠子上掴了一掌,手指往下揩了一把骚水,涂抹药膏一样均匀地抹在蒂珠表面,随后圈起手指,一下一下对准了往上弹。
莹润肿大的湿媚红肉四处翻涌飞溅,贺景寻急喘着绷紧了身体,浑身肌肉隆起形状,脚趾难耐地蜷缩起来,他流着眼泪,疼得话都说不全,“骚货的贱蒂子……轻点、哈啊!”
沈年不纵着他,原先不想自己动手,这下被勾得丢了魂,只想狠狠教训这枚凸起来的肿肉,把整口骚逼都罚烂了再说。
“做错事还有脸叫,再胡喊叫你去门口撅着挨鞋底子抽,逼都湿透了,贱货东西。”
阴蒂迅速肿大充血,火辣辣的热痛萦绕周围,这一阵就已经肿了原先两个大,不用掰开阴唇也不会被包住了。
贺景寻浑身发颤,艰难喘息着,眸底溢上雾色水汽,他本能寻求沈年的怜悯,涣散的视线看进他眼底,冷沉声色听不出什么情绪,“我走回来的,还下雨。”
沈年动作顿了顿,抿着唇微微鼓起腮帮子,脚掌踩到他逼上缓缓揉弄,“不是给你房卡?你非回来干什么。”
贺景寻半阖着眼,逼心深处涌出的热流打湿沈年的脚掌,他抑制住挺腰蹭磨的欲望,粗喘着道,“在那里住一辈子吗?你不会想起来我的。”
沈年听这话有点怪,福至心灵般低下头贴近他,稍一伸舌头就能吻上的距离,“哥哥,你在怪我丢下你吗?可是你最讨厌我了,你自己知道的,你巴不得我现在就死。”
可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就连沈年自己都弄不懂,贺景寻身上总有能吸引他驻足的东西在,就像上次在浴室里……
他试图回想那一瞬灵魂战栗的感受,感官上却只剩下一片虚无。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沈年问。
贺景寻很肯定地摇头,腰腹因为过分激烈的快感紧绷抽搐,喉结急促吞咽着,“从来没有。”
沈年被蛊惑住似的,伸出舌尖舔上薄淡的唇瓣,热气溢散开,“是吗?可是我觉得我操过你很多次,屁眼都操烂了,你哭着求我插前面,自己掰着逼送上来。”
贺景寻大脑缺氧似的阵阵晕眩,心悸感油然而生,像是真的发生过这一幕,他轻易就被沈年带偏,皮肉染上兴奋颤栗的情欲在发烫,屁眼紧紧缩成一个点,一圈红肉凸出来,褶皱绵密地往外吐水。
真的非常奇怪,但好在沈年搞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他也并不是一个有探索精神的人,所以不是十分在意。
“你真的不会讨好人吗?看起来好呆。”小少爷软声的抱怨响在贺景寻耳边,“我弄你这么久,骚水都淌到地上了,你怎么还和木头一样,现在应该求我操你。”
分明是他自己想操,还不愿意纡尊降贵,非要人求着送上去。
贺景寻穴里又湿又软,他压着沈年亲吻上去,青年的身形盖住少年的,沾着雾的眼睫微微颤动,他不敢用力啃舐,可沈年不同,几乎是肆虐地攀咬上来,就连舌尖都要缠着用力裹吮。
“你有点分寸……”贺景寻偏开头,唇角半张着,被玩肿的肥逼顶端嵌着一颗红艳硕大的蒂子肉,情欲满涨的喘息声溢出来。
沈年眨眨眼,“你要是又嫩又粉,我肯定捧着疼你,谁叫你天生就长得一口又熟又烂的淫洞,我看就是该被操松的。”
贺景寻被他说得抬不起头,掰开两瓣肥厚阴唇的手指微微发抖,手脚发软,他哆哆嗦嗦被硕硬龟头抵上逼口,紧张地直咽口水,不自觉往后瑟缩躲避,还是对这根尺寸不正常的东西有几分惧怕。
沈年揉他奶头,拧着转了一圈,又拿指腹拨来拨去,挺腰一顶便往淫液直流的肿逼里插去,粗壮鲜红的龟头破开层叠媚肉。
“哈”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