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吃完,临上楼前,沈年才终于说了今天和贺景寻的第一句话,“上来。”
青年紧握的手不自觉放松下来,从沈年回来到现在一页都没有翻过的电脑桌面也合起来,他站起身,跟在沈年身后上楼。
床头还摆着贺景寻今早喝的感冒冲剂,是很普通的玻璃杯,张姨不敢给他拿沈年的杯子用。
沈年端起来,拿舌尖舔了下杯沿沾着的,糖霜一样的口感带着点微苦,他吐着舌头呸了两下。
贺景寻含着自己唇舌接触过的地方复被沈年舔舐,喉结上下滚动着,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沈年敞开的领口、大片瓷白的肌肤和微扬的下颌。
沈年忽然问他,“甜吗?”
“甜。”
沈年扇了下他的嘴,“给我下面舔舔,我也尝尝。”
这叫什么歪理。
贺景寻蹲下身,修长手指抚上根部,他刚要动作,就被沈年一把捉了手腕。
少年脸色难看,“手上怎么回事?”
贺景寻蜷了蜷手指,“不小心弄的。”
沈年不说话,只扇他,这下耳光比刚刚重得多,显然是惩罚的力道。
贺景寻紧抿着唇顿了下,他一般不会选择和沈年硬碰硬,小小地撒了个慌,“那天下雨,被狗扑到地上摔到了。”
沈年冷笑一声,打开电视调出门口的监控,“你当我是瞎了眼的傻子?”
他再五谷不分也能看出来这不是摔蹭伤,倒像被钝刀子割进肉里,硬生生磨开来一道口子。
贺景寻脸色霎时白了。
沈年倒是无意间看见一出好戏,他眯着眼撑着下巴,轻笑道,“看不出来,你下手挺狠啊。”
雨夜里,浑身戾气的男人泄愤般一拳一拳砸到sandy身上,被雨水浸透的猩红双眼掺了血一样,眸光中透露的凶性让人心惊胆寒。
意外地,沈年没怎么关心这件事。
“蔺舟说,撒谎一般是要把嘴打烂,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蔺舟、又是蔺舟。
贺景寻望向他,语气平淡,“你没有自己的规矩吗?”
硬要的话沈年也有,就是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住。
贺景寻被命令脱光了躺在地上,犯错误的人还不配上床,他分开腿张着,两颊红肿,连喘气都不敢大声,看起来驯服又乖顺。
沈年光脚踩上逼肉,脚趾肆虐剐蹭着阴蒂软肉,他玩屁眼时命令人自己扇逼,玩逼时又要贺景寻掰开屁眼等着,直把人弄得挺不起腰,一声接一声压抑哭喘泄出来。
“上面的嘴不听话,那就是下面的嘴没调教乖。”沈年看着他狼狈淫靡的模样,沾着淫水的脚趾伸到他嘴边要他舔了。
贺景寻温顺地往上缠绕唇舌,吮得啧啧作响,这幅贱样倒叫沈年闹了个红脸,恼地踹他逼肉,又往上用脚趾钳着块乳肉拉拽。
【作家想说的话:】
蔺三:滚出我和我哥哥的家
sandy:滚出我和我主人的家
贺景寻:又是蔺舟(扭曲)(阴暗)(打狗)(生气)
15掰开发黑阴唇被开苞熟逼/踩逼掴阴蒂惩罚/玩奶头
15掰开发黑阴唇被开苞熟逼/踩逼掴阴蒂惩罚/玩奶头
“呃啊……”贺景寻闷喘着挺胸,乳粒被拉长,踩在胸口的圆白脚趾泛着粉,衬得乳晕颜色都黯淡下去。
沈年懒得动手,坐在床上晃了晃小腿,命令道,“知道规矩就动手,等什么呢?”
奶头揪肿大了一圈,坠在胸前涨涨得疼,贺景寻缓了两口气,带着薄茧的指腹剥开两瓣肥厚发黑的阴唇,雌穴口湿濡的触感烫得他一缩,顶端那枚肉珠在空气中晾得发胀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