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交加的力道让人怀疑是情场老手也不为过。
爽意在脑海中轰然炸开,贺景寻浑身抽搐,他嘶哑着呻吟高喘,鸡巴涨大了好几圈,这声叫出来之后的事就顺理成章许多。
主人操奴隶比弟弟操哥哥让人容易接受得多。
“今天没揉吗?才流了满裤子水。”沈年舔舔唇,始终对他的身体保持极高的探索欲,掰开两条肌肉紧绷的腿根,硕大龟头挤进逼口一寸。
贺景寻瞬间扬着脖颈,哀鸣抽搐着嘶哑低喘,整具身体紧绷着一块石头了,这阵仗吓着沈年,不敢再往里进,连忙退出来给他揉了揉。
“你怎么了嘛,这么多水还不能操。”沈年说话有些委屈,他都做了好久前戏,这口穴湿得不能更湿了,怎么还是不能操。
贺景寻没料到他临门一脚时能停下来,他抬眼看过去,沈年正低头摸着两瓣阴唇,力气都不敢用大了,嘴里嘀嘀咕咕的,念着是不是刚刚打坏了。
明明丑陋下贱到自己都不愿意多看一眼的地方,却被另一个人这样温柔抚慰,深夜流着水闻见被窝里的腥臊气味,贺景寻恨得不停扇这两瓣骚肉,穴扇紧了也就不敢往外吐水了。
可白天时候磨在内裤上的濡湿触感又叫他发疯,只好垫了最粗糙的卫生纸在腿心里,磨得逼肉发痛发黑来罚它淫荡。
艳红唇肉被一片阴毛覆盖,任谁也说不出好看两个字,贺景寻想不明白,这有哪里是值得沈年埋在他腿间仔细看的。
沈年再混蛋也不是强奸犯,他拿手指比了比紧缩的逼眼,这里比起来还是太小了,再看看自己身下,一下子周身气势都萎靡下来,嗓子里黏黏糊糊不情愿,“算了。”
贺景寻却蓦地心里一慌,他不知道这些上流子弟的日子怎么过,但总归不会委屈了自己,沈年硬成这样,在他身上泻不出火来,是不是就要上外面找别人。
他当然能看出来沈年是第一次,即使强装着经验十足的模样,生涩稚嫩的手法却出卖了他,沈年要真想玩烂了他,早在第一次插进逼里就用手指给他破处了,却只是浅浅摸了两下那层膜。
生怕玩破了似的,没摸出滋味也不再碰。
贺景寻勾着沈年的腰,主动挺着逼送上去,哄他,“你揉揉就张开了,别总扇它,一扇就紧得松不下来。”
【作家想说的话:】
吃点肉肉嘿嘿
10后入屁股撅高腿交/阴蒂操烂高潮/打屁股抽到屁眼大张外翻
10后入屁股撅高腿交/阴蒂操烂高潮/打屁股抽到屁眼大张外翻
沈年将信将疑地放松动作,手心覆上阴户缓缓搓揉,将这处肥润的皮肉搓到发热,指腹掠过阴蒂时总能带过一阵战栗。
他玩一阵还是觉得不舒坦,发狠似的咬上两颗乳粒,齿尖重重磋磨着淡色奶头,将乳晕啃得外扩一圈,奶头也肿硬起来。
贺景寻怕他不耐烦,腿心分得很开,偶尔沈年动作慢了,他就自己挺着穴磨上去,两瓣阴唇弄得有些红肿,可怜极了,尤其是阴蒂被揪弄时,贺景寻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哪里惹恼了沈年,又招来一顿祸事。
沈年看着他心痒痒,圈起手指用骨节刮他的阴蒂,贺景寻下意识想合拢臀缝,却被重重一下刮得张开,颤着眼睫任他淫玩,闭着眼低声喘息。
这块小小的嫩肉底下被汁水盈满,逼口像呼吸的蚌肉,不停张着嫩肉往里嘬咬空气,底下一层黏膜刚刚被撑得发涨,现在一摸就疼得直抖。
“怎么这么娇气?”沈年问,他还没往里操呢,这就险些烂了逼。
“你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