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长得嫩,在学校连荤段子都没听过几个,他也没正经看过片,沈跃文既当爹又当妈自然就更不会教他这些,现在骤一听了这种话,一下子脸红到脖子根。

羞恼似的,重重掴着肿起的阴蒂,训他,“花言巧语的狗。”

贺景寻倒是看得新奇,敛着眸低眉顺眼,只有鼻腔里喘息的微微气声溢出来,仿佛已经欠操到骨子里。

沈年还是不敢轻易破了他的身子,可底下又肿又涨实在难受,白皙匀长的双腿敞开在床上,他体毛少,到处都是白白净净的,看起来就是个很爱干净的小男生。

索性拍了拍薄肿的屁股,“撅好。”

贺景寻听话跪撅在床上,甚至自觉分开了腿,心下松了口气,这个姿势虽然下贱,但至少沈年看不清他的脸。

屁股上挨了响亮一巴掌,饶是贺景寻做足了心理准备,也还是从紧抿的薄唇间漏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含着哭腔似的,听起来性感又低醇,一下子让沈年从后脑勺酥到尾椎骨。

沈年无措地打了个抖,皱了皱眉,伸手掰开他两瓣臀肉,又揉了揉臀缝间的小眼,最后命令道,“自己掰着屁股,腿并好。”

贺景寻颤着汗湿的眼,无力地张了张唇,腿根肌肉紧绷又放松,按要求做出动作后,简直羞耻得浑身发抖。

骨节分明的修长双手覆上臀肉,听话地掰开菊口,缝隙扯动,拉拽成一个不规则的形状。

臀缝大开,腿根却紧紧并着,他被身后如有实质的打量视线看得近乎痉挛。

“主人……”贺景寻喘得很低,喉咙里滚出一丝颤音,过于粗重的呼吸交织在周身,眸光都失去焦距,小腹上紧贴的鸡巴顶端不断沁出汁液往下流淌,将沈年的真丝床单都染脏了。

“怎么光看看就这么爽,一等动真格的就玩那副模样。”沈年抱怨的语气像极了撒娇,恨不得让人捧着他满足他一切需求。

屁眼高高朝天上撅着,两瓣逼肉随着双腿并拢的动作紧紧夹到一起,这样看着要漂亮许多,说不清模样,但是足够淫荡。

十足有存在感的沉甸鸡巴沿着双腿间的缝隙插进去,这处常年不见光,肉长得又滑又嫩,又沾了满满一层淫液,操起来简直要升天的滋味。

沈年黑发汗湿,锁骨处汗涔涔的,少年莹润的肌肤在夕阳暖光下泛着玉色的光泽,随着出汗散发出的浴液馨香涌进贺景寻鼻腔里。

他肌肉结实的小腹抽了几抽,余光不经意瞥见沈年的腰身,一时看得移不开眼。

言语的匮乏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贺景寻昏着不太清明的脑袋想,大概就那么一把,一只手就能将将握下,两边凹下去,可是完全不显得羸弱。

“你发呆什么?”沈年不满地顶着阴蒂恶狠狠剐蹭一下,没开苞的小处男有点底气不足,面上还是凶巴巴的,“你再叫我不满意,就真把你吊起来操,操烂了也是活该。”

贺景寻闭了闭眼,收回视线,腿心里肆意的粗硬鸡巴横冲直撞,照沈年说的,真要插进穴里也离操烂了不远了。

沈年按着他的腰,蘸了点女穴的水,伸出手缓缓揉弄他的屁眼,贺景寻被他弄得哑着声低低浪叫。

又湿又红的肛口像是什么开关,一摸就发骚,就连逼水都流得更欢些,贺景寻撑不住他这么玩,红着脸求饶,“主人,缓点揉……这里经不住……”

沈年不搭话,在他屁眼上用力掴了几下巴掌,手指插了几下,这口淫洞吸着指尖,里头的骚肉都裹上来,一下一下缠着,夹得骨节都有点发痛,实在紧得过分。

“一碰你就发水,以后都操后面好不好?我也不给你前面开苞,等你屁眼操松了,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会不会撅着逼来求我?”沈年在腿心里挺腰,湿滑腿肉咬着鸡巴,滋味又紧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