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乖狗狗,说好伺候我的,总要撒娇做什么。”沈年瘪着嘴控诉他,下身动得愈狠,阴囊次次拍打上肿胀阴唇,宫口都被插松了几分,紧咬的软嫩穴肉爽得他不停律动,跟着喘息出声,“哈骚逼真紧,操烂了还这么紧,你总捏我心软,不舍得罚你太狠。”
沈年黏黏糊糊的,小孩一样往楚泊舟怀里钻,分明将人整个阴户都罚烂了,还要说这些,他总是有理的那方,楚泊舟不敢也确实讲不过他。
只好纵着,“您随意用我,呜……!”他张大嘴呻吟,眼皮半阖着,面色迷离又色情,裹着鸡巴的逼口被粗暴进出干成鸡巴套子,软腻阴蒂肿成一颗熟枣,女逼几乎被插烂。
打肿的肉逼经不住操,楚泊舟双目翻白,像荡妇一般往上挺着阴唇,合不拢的穴眼脏兮兮的,满是黏腻水渍,一绺一绺碍事的阴毛缠着贴在肌肤上,被肏着扯开的时候又是一阵激爽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