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软绵绵的,撑不起半点力气,“说得好听,你哪日又少罚了?”

这话在床上也敢说了,沈年重重一巴掌盖上去,一下子囊括了淫逼和屁眼两处肉洞,“给你好脸了,屁股抬高点,躲什么!”

阴唇快被扇烂了,本就形状不好看,现在艳红肿胀缠成一团烂肉,臀肉颤着,楚泊舟哀喘一声,屁股上下翘着直抖,“知错了,我知错了,主子用奴天经地义,您罚我乱说话,啊啊……”

他没什么安全感,叫沈年在床上连些过分的淫话都不敢说,时常与他调情能将人吓个半死,鹌鹑似的,动都不敢动了。

沈年亲他,揽着人的腰往坏里带了带,摆成仰躺在床头双腿大张的姿势,“怎的吓成这样,你不是好有本事,扇两下穴倒叫你怕了,乖狗。”

“我是怕你,你多疼疼我罢。”楚泊舟软在他怀里,浑身上下没一处使得出力气,他艰难喘息着,眸底溢上雾色水汽,迫不及待想要沈年操进来,只有这样才能多些实感。

阴蒂肿成一颗泡发涨大的骚豆子,小果子似的,沁着艳色的水光,沈年看着心痒,总忍不住想将他玩得哀叫哭吟。

于是命令道,“自己罚你那块发骚的贱肉,没摸就敢发情,不守规矩的东西。”

沈年的规矩一般从说出口的那一刻开始执行,反正楚泊舟是摸不清的。

帝王日日批折子定生死的修长手指往阴蒂上摸,刚一触碰到就猛地打了个颤,屁眼都缩紧了,往外吐出一缕晶亮肠液,他不敢抚慰自己,更不敢不经允许私自高潮,克制地深吸一口气,眸色都涣散了几分。

沈年踩着逼口催他动作快些,小公子嫩乎乎的脚底板连点茧子都没有,压根就没意识到踩上去只叫人觉着爽。

楚泊舟穴里湿软一片,下了狠心拧上阴蒂根,他不知沈年满不满意,只能抬眼看他面色,见人无动于衷的,又伸手往阴蒂上掴打,一时间啪啪作响,脚底黏着淫液咕叽咕叽发出水声,混杂成一片淫靡景象。

“主子罚骚奴的贱逼……啊啊……踩那里会、不行……啊啊啊!!”

楚泊舟高声浪叫着,双眼翻白往上挺着腰,沈年脚趾已经插进屁眼里,这处湿热敏感不亚于前头的女穴,操起来甚是过瘾,沈年毫不留情地搅动肠液,往里踢踹的力道插着腚穴。

“不行?”他轻笑一声,“陛下这两张嘴都不甚乖觉。”

楚泊舟仰着脖颈,喉结急促地上下滚动,挺着逼一边自己掴阴蒂一边被脚趾插屁眼,屁眼口撑出圆润肉圈,肿嘟嘟得充血,狼狈不堪。

“不敢了,我说错话了,别这样叫我……主子,插烂骚货的烂屁眼……嗯……啊……”

听着陛下两个字简直要让人羞进骨子里,楚泊舟脸如火烧,拼命夹着屁眼伺候沈年的脚,阴蒂肿得不能看了,他掐着蒂根一下比一下重,每一下都嗬嗬喘着粗气,身子重重往上弹。

沈年总算满意他的表现,俯身舔了舔石子硬的奶头,“又晓得乖了?”

红肿肥厚的阴唇无力撇着,帝王垂落的长发散在塌上,肌肉紧实包裹着完美的身躯,浑身却泛着淫靡潮红,俊得叫人挪不开眼。

沈年随意插了两下逼便挺腰操进去,粗壮肉棒早已硬个彻底,一下一下贯进深处直往子宫捣,“白长了个物件,不能生育便只能拿来嘬鸡巴了。”

楚泊舟哑了嗓子,面色绯红,沈年不知为何不碰他,除了交合处的连接,其余地方一点温度都感受不到,他当真有几分委屈了,逼口又肿又痛,充血后更紧了几分,被环绕的青筋磨开,舒爽往天灵盖上冒。

“沈年,你抱抱我……”

“勾栏的妓子也配我抱?”沈年淡淡道,手臂却揽着他的脖颈将人拉近,轻轻吻着合不拢的唇。

“怎么娇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