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肏成一摊烂肉吗?”
重重的巴掌扇在红润翘臀上,发出清脆声音,沈年边用竹挑捅着屁眼,边往屁股上印掌痕,深深浅浅的痕迹交叠起来,肥屁股很快被抽肿一圈,妙得是每挨一下,里头的宫口就紧紧嘬着鸡巴吸一下。
宫颈嫩肉套在龟头下方的缝隙卡住,柔韧软肉裹着汁水被当成鸡巴套子使用,楚泊舟满脸泪痕,瞧着真是可怜极了,鸡巴被抽怕了,也不敢再随便硬,来回在腿间被肏得晃出腺液,滴滴答答往塌上滴。
“您尽管用我,下贱的物什还要什么脸,总归这幅身子公子做主,玩腻了要废了我也绝不多言,啊!啊啊啊!”
“您不要皇子承袭江山了?”沈年像是想起什么,“后宫里的美娇娘可守不了活寡。”
“不要、什么都不要!呃!骚货只想给公子当狗,每日撅着骚浪的母狗逼给公子操服了,您管教我……哈啊!扇肿了再操、啊啊……哪里还敢有旁人……哦!”楚泊舟体内炸开一阵失控的尖锐快感,还没等他细细体会,沈年就猛地抽出鸡巴,动作太急太粗暴,几乎将宫口都扯得外翻。
他掐着喉结翕动的脖颈用力往后拽,拔出屁眼里的竹挑子换成鸡巴猛烈抽送起来。
“要我管教便先管好你的身子,谁说操你就许你爽?日后没我的准,前后上下、里里外外都不准高潮,不识趣的奴隶有不识趣的罚法,你嫌我从前手重,我倒要看看,陛下是爱手重的还是手轻的。”
骤然跌落顶峰的滋味不好受,楚泊舟张大了嘴用力呼吸,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嗬嗬声宛若破风箱,空旷肉逼还张着两只宽的腻红肉洞合不拢,他几乎要被逼疯了,沈年的手段层出不穷,屁眼里火热摩擦的快感往外溢出。
一截被操熟的骚肠子服帖裹着贲张的青筋,就连纹路都感知得清晰,楚泊舟含着鸡巴吮咬,整个人快被撞烂了,他不敢驳斥沈年,即使是临门一脚被重重拉回来,难受得浑身起火,也不敢多一句嘴,只有鼻腔里浓重性感的哭腔示意着并不平静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