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绞缩,沈年被夹得头皮都酥了。

这个姿势不好使力气,他起身按着楚泊舟的后颈趴在塌上,屁股高高翘着,臀缝里湿了满满的逼水。

“这样下贱的母狗姿势最贴合陛下,您说伺候您爽了,明日能否赏我加官进爵?”沈年笑了笑。

肉逼不停往外冒水,连浪叫都被禁止,楚泊舟少了许多惹人心软的机会,逼肉缠在鸡巴上被拖拽出来,嘟在穴口开成一朵淫靡肉花。

“赏,你要什么都有。”他声色沙哑得不像话,被一声陛下叫得浑身发烫,羞耻地闭了闭眼又睁开。

“你也配说赏,当奴隶都当不好,该叫你见识见识长史家的奴夫人都是如何求操的。”沈年重重顶撞宫口,这处紧嫩得很,恶狠狠往里干了数百下才将将插进小半龟头。

宫肉淫靡渗汁,楚泊舟崩溃般抓紧了身下床单,又不敢太过用力,他现下怕是连沈年的贴身物件都比不上,滚烫又急促的喘息从紧抿是薄唇中恍惚泄出,他发出濒死般的可怜呜咽。

“不敢、哈、公子……不要干那里……求你、呜……烂了……”

他鲜少这般求饶,哭腔浓重又性感低哑的嗓音涌进沈年耳廓中,他嗤笑一声,拎着前面硬邦邦的鸡巴在手里掂了掂,“哭成这幅惨样,狗鸡巴倒是操硬了,您当了皇上嘴也不实诚了。”

楚泊舟这才注意到身下,他怕惹了沈年厌烦,连忙伸手遮住,肉逼疯狂抽搐着夹紧了狠狠插捣的鸡巴,深红肉棒在鲜嫩逼穴里狂插猛干了一阵,飞快的速度将他两瓣高翘的肥臀撞成泛着红光的艳色。

“你也知道羞?”沈年打开他的手,火热欲望淤在体内汇成一团,他舔了舔唇角,怎么舒服便怎么来,“我还这真没见过送上门找操的东西要脸面。”

沈年要他爽才能爽,要他的疼的时候有一万种法子治他,巴掌从上往下掴着肉棒,一根粗壮柱身紧紧贴在小腹上,楚泊舟下意识摇头,脖颈往后仰着,“公子、哈啊……轻些……啊啊!”

“谁许你张嘴了?”沈年将鸡巴重重埋进湿嫩青涩的子宫里,紧热的吸力瞬间爽得喟叹一声,“哈!贱婊子!非得操烂你这口淫逼,省得整日浪荡发骚,陛下想着我抠过穴没?嗯?”

沈年问一句就往里捣一下,鸡巴已经被抽肿一圈,他不摸尿眼也不给抚慰,分明只是看不得楚泊舟有分毫爽快,三五巴掌下去就将原本蓄势待发的肉棒扇得软了。

楚泊舟目光涣散地无声哭吟,屁股高翘着,腰腹处青筋凸起,腿根肌肉紧紧绷着,几乎要被这样过分的淫弄玩坏了,和先前全然不同的处境,沈年不再吻他的眼泪,也不爱听他叫,更甚至连他的脸都不愿面见。

扇软了鸡巴沈年就不去碰那处,低头紧紧盯着被顶开的逼口,视线掠过鼓凸开绽的屁眼,再往下是两瓣肿胀不堪的肥逼,阴毛被肏得杂乱一片,他眯了眯眼,指腹摩挲上光滑的肛口,“自己剃了?”

楚泊舟只留着一丁点微末的神智应付沈年的询问,他无力地点头,“你嫌不干净……”

“确实脏得很。”沈年沉声道,拿了床头挑帷幔的竹挑子,把手圆润的那头猛地干开一团苞肉,整个龟头都埋进子宫里,开始搅着屁眼骚点用力碾磨。

楚泊舟受不了这样的冷落了,哪怕让他看着沈年的脸挨操都好过些,他重重闷哼一声,腿根处死死绷出一道明显的肌肉线条,“啊……!”

穴心深处的热意开始堆积,骚子宫被插开的快感轻易让他攀上顶峰,感受着一缩一缩有规律的吸夹,沈年饶有兴致捏了奶头在指腹磋磨,拽皮筋一样揪长又松手,任他自主回弹,两颗晃悠悠的淫荡奶头肿成一颗葡萄大小。

“明日上朝可怎么办,底下的大臣知晓您夹着烂逼挺着贱奶头吗?知晓这幅身子早就挨破了苞,就连屁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