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来,管事的正在院子里训着呢,时候巧得很。”

沈年颔首,踏步走进偏院里,世家大族宅院里头那些事都脏得很,饶是他没兴趣也避不开见到许多。

楚泊舟紧抿唇角跟在他身后,掖好沈年身上厚厚的翻毛大氅,不让风吹进来。

院里的管事一见沈年就连忙迎上来,“公子,怎的深夜到访?您快些进屋来,我给您泡壶热茶。”

楚泊舟的视线却定住了,院里一排春凳上趴着五个大白屁股。

沈年说明来意,管事差人给他搬了把椅子过来,又取了暖炉捂手,“今日奴夫人受诫,您来得正是时候。”

奴夫人是好听点的称呼,其实在府里连下人的地位都不及,正经入了门的妻妾是不用受这般淫诫的,不过奴宠下贱,各家主人多少定了规矩约束着。

这才是真正供人取乐的玩意。

“今日罚什么规矩?”沈年问。

管事拿了册子呈给他看,沈年没接手,示意站在身旁的楚泊舟看。

后者抿直唇角接过来。

“你忙着去吧。”沈年向管事道。

“诶,您有什么事再吩咐奴才。”

噼里啪啦的板子声已经响彻在院里,楚泊舟翻看着长史家的规矩册子。

责臀只是最基本的一项,甚至连带着私处要挨得的诫也标明数目,就算无过也要挨个通堂,老爷进房的前一日须得断食,再往后穴里封上一天的姜汁牛乳紧穴,花穴则更严厉些。

平日里要时刻穿着牛皮制成的贞操小裤,只有受宠的才能往穴里添点东西,其余的只能旷着,连自渎夹腿都是痴心妄想,养来取乐的奴宠都是调教好身条的,每日吃的餐食或多或少含着身子发热的淫药,这般就能保证奴夫人日日盼着老爷进房,更习得乖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