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疑惑地看他,转眼又摆摆手,“他哪里需要我原谅呀,只要不抄家杀头我就感激不尽了。”
楚泊舟闭了闭眼,铺天盖地的情绪让人几乎失控,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竟是这样的吗?
在沈年眼里,他只是个随时会威胁到他身家性命的残暴君主。
所以更不愿意和他成亲了。
垂下的鸦色长睫遮住眸底破碎的光,他就算解释了沈年也不会信的,而且一字一句都是从他自己口中说出来的,亡羊补牢向来最是无用。
楚泊舟忽然微微喘了口气,感觉被一块大石头压进冰潭里,压抑地不能呼吸,整个人沉重得一动也不能动,心脏被狠狠攥起,霎时间疼得人脸色苍白。
沈年已经躺下,他说完话就忘了要换衣服,殿里的地龙已经烧起来了,身上的袄子闷人得很,而且浑身上下有股无名邪火到处乱窜,沈年烦躁地直皱眉。
“小芬!我好热!”
楚泊舟喘息了口,克制住心口的绞痛,俯身给他解扣子,“别急,马上。”
应该是太久没发泄的缘故,等楚泊舟褪掉他的外衣,沈年底下亵裤已经被撑出极为明显的鼓包,喷出的鼻息灼热难耐,整个人烧迷糊了似的。
沈年哼哼唧唧的,浑身淤着火不知该如何缓解,眼圈都要急红了。
有些凉的修长手指环上去,楚泊舟感受着这样错觉的亲密,轻轻吻了下沈年的下颌,“我服侍您。”
【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登上来了,恨死海棠!
25把皇上当成泄欲小奴、鸡巴套子裹精吞尿、粗暴性爱操烂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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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硬发烫的鸡巴在亵裤解开的瞬间弹出来,楚泊舟离得很近,龟头划过下巴带起阵阵战栗,他缓着呼吸伸手过去,上下抚慰着情潮高涨的欲望。日[更^肉,群九二 四(壹#午妻六午}四;吃!肉群~七壹龄*鹉@岜岜{鹉镹{龄;
沈年看不清东西,眼前转着蚊香圈,鸡巴被微凉的掌心包裹住,他下意识往上挺腰,铃口吐出的腺液湿滑一片,可这样哪里能够,不过动了几下沈年就烦躁地直皱眉。
楚泊舟跪在他腿间俯下身,不停轻哄着,“别急、别急……”
沈年不知听进去没有,动作稍缓了些,眸光水润润地看他,面容无辜又色情,带着点控诉似的,“好热。”
楚泊舟上下吞咽着喉结,张开嘴将龟头含进去,这根鸡巴没有清醒时好说话,甫一进来就迫不及待地横冲直撞,猛地一下顶到深处喉口,还没准备好的喉腔嫩肉不停绞缩抽搐,干呕般的反应大大取悦了沈年。
“哈啊!”沈年迷离着眸色喘息,手指插进楚泊舟发间用力往下按,硕大肉冠瞬间没入喉管。
“呃!”楚泊舟被这样粗暴的使用噎得脸色潮红,腥膻的体液气味几乎熏得他软了腰,连带着下贱姿势也显得格外淫荡。
薄唇大张着被撑出圆洞,这张嘴当成鸡巴套子一样无情抽插,大片的红以惊人的速度扩散至全身,他忍不住发抖,穴心深处被骤然充斥的欲望涨到发痒,很快泌出丝丝水迹。
沈年用力攥着黑长发丝,一边发狠地往下按,一边挺着腰打桩似的往里撞击,鸡巴在迅速抽插下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混合着水声,楚泊舟不自觉地绷紧了脊背,舌尖吮上柱身来回舔舐,感受着贲张青筋鞭挞般的力度。
楚泊舟不敢发出过大的声响,破碎的呻吟全部咽回肚子里,双腿不自觉夹紧,两瓣肥沃阴唇相互摩擦着,没两下又颤抖着分开。
沈年只觉得操着操着就没那么舒服,他不愿意将就,鸡巴往里重重插了一下就要往外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