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子得严厉些教养,不然又生得你这般顽劣不知数。】

下方换了一张新的宣纸,看样子是隔了些时日写的,字迹都有些抖,看得出下笔人的激动。

【爹这嘴还真是灵,不日一定去往观音菩萨庙供些香火,你娘当真把出喜脉,只是吾忧心她年岁大,怕是不好过呢。】

一沓纸摞在一起,沈年眼圈红了些,嘟囔着老不修,他往下翻着下一张看。

【你娘忧心你,近日吐得也多些,更是食不下咽,她偏说是你不高兴,怪吾不与你商量,她只把你当一家之主,吾的意见才不听哩,吾宽慰她吾儿大度,定不会和个肚子里的小崽儿计较。】

【吾只是想,待到你小兄教养好,你后半辈子就算没了吾这个爹,也能衣食无忧哩,你娘又吐了,吾得去看看。】

【你娘说是个姑娘,那你就得操心些了,总要给小妹挑个好夫家,备好嫁妆,吾与你娘年岁都不小了,怕是活不到那天,长兄如父,真要是个姑娘你定得好好看顾,要是小兄就任他去吧。】

最后一个信封沉甸甸的,是块青铜虎符,沈年上次吩咐监军和他爹要的,没想到这都能弄来,他取出来递给楚泊舟,“用完了还我,保不齐是我爹从哪偷来的,到时候还要还回去呢。”

沈年吸吸鼻子,“我要给你当了皇后,你可得给我小妹封个公主当当。”

楚泊舟接过虎符,他心里有了想法,嗯了声算答应。

“你打完仗陪我去把宝箱取了吧,我爹不知猴年马月埋的,都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挨人挖走了。”

不管他说什么,楚泊舟都只管答应。

如此一切都算好的,只除了再次归零的任务值。

夜里,沈年躺在床上唉声叹气,【要不来个带球跑?】

系统也愁坏了,【叫你欺负他,没叫你和他谈恋爱。】

【那能叫谈恋爱吗?我们都快成亲了,你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