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尖插进楚泊舟腿间不停往上碾磨,隔着衣裳磨开两瓣逼缝来回踢打着肥软阴唇,又将屁眼口都踢开缝隙,骚唧唧往外吐着肠汁。

亵裤湿黏一片,楚泊舟时不时浑身战栗着泣喘出声,“公子……呜啊!哈……轻点……受不住了……嗯……”

大腿根的肌肉抽搐痉挛,眼泪从眼角滑落,楚泊舟的表情沉迷又淫乱,叫声淫浪入骨,几乎将沈年魂都勾走了大半,不知是什么神鬼差使,他竟俯身低头吻住张合着白浊精液的唇瓣。

咸腥气味在口腔里交缠漫开,沈年想要起身,却被楚泊舟一把按住后颈,舌头伸进他牙关里搅动舔舐,火热急促的鼻息不停喷洒,情事后热切的氛围萦绕周身,将沈年熏地有些晕了,不然他应该赏这不知分寸的骚奴隶两下耳光,而不是弯着腰任他亲吻。

“公子可知何为心悦?”楚泊舟被肏到低哑的嗓音在他耳边轻声诉说。

沈年答不上来。

“与我做皇后如何?”

沈年不记得自己答了什么,他晕晕乎乎的,甚至怀疑楚泊舟给自己下了蛊,对面坐着的人看起来倒是挺高兴的。

……

大军终于在十天后抵达了蜀州府衙,这里早已人去楼空,州丞一家叛逃,带着蜀地的三万精兵不知所踪,楚泊舟拿着底下呈上来的信函密报,正在府衙的议事书房排兵遣阵。

“叛贼扎营处山势险峻,易守难攻……”

沈年坐在屏风后听着直打盹,这些将军府的兵没几个听楚泊舟的,果不其然,楚泊舟刚下了调兵的命令,底下就嚷声一片。

“七殿下久居深宫,这些沙场上打仗的事还是交给卑职们去办。”参将说些话就差把你个没用的花瓶把子挂在脸上了。

“是啊,殿下头次领兵,还是稳妥为上,这山贼盘踞多年,又骤然得了叛军,哪里是那么容易就除掉的。”

“我看您还是别拿万千将士的性命开玩笑。”

沈年听着啧啧摇头,真是一个比一个不讲礼貌。

楚泊舟进了蜀州的地界可以说是举步维艰,将军府摆明下了命令要他难办事,他身边又没个自己的人,自然是处处为难。

好在头上有圣上旨意压着,还有宰相府在兵部的势力,他也不算全然差遣不动。

几天时间眨眼就过去。

“公子,相爷给您送的信。”监军进来递给他一沓信函。

沈年正窝在楚泊舟怀里吃着枣,楚泊舟事务繁忙,明日就要出兵打仗,他接过来挥手要监军退下。

等书房里只余下他们两人时沈年才开口,“你会武功?”

楚泊舟摇头,“不会。”

“那你打什么仗?”沈年吐了枣核在他手心里。

“我自有办法。”

沈年撇嘴,取了信出来,厚厚一沓,看来是这月余日日写,攒了好些才送到。

他展开仔细看。

【蜀州小溪村二里地第三棵榕树下三尺地有埋宝箱,勿回京,往北境去。】

沈年戳戳楚泊舟的胳膊,“我爹要我逃呢。”

后者瞥过来,掩在眼睫下的瞳孔一缩,却还是笑笑,“那公子逃吗?”

沈年打了个哈欠,“不逃,给你当皇后。”

楚泊舟勾起唇角,与他一道看起信来。

【爹有许多话与你讲,不过待到团聚,吾与你娘一同讲与你听罢。

北境极寒,你娘在家哭了好几夜,给你缝制许多鹿皮衣裳,还有西域的绒袄,金银细软爹攒了一辈子,合该也够你花一辈子,吾儿最得心便是不爱挥霍,爹知道的,只是叮嘱两句,你莫烦。

或许等大局安定,吾便与你娘添个新小子,姑娘也说不准,爹养姑娘养惯了,再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