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嗯?”

“呃啊……给操,给公子操一辈子。”涎液沿着唇角不停往下淌,他来不及吞咽,面容都显得狼狈许多,青玉发冠束在头顶,明明做着下贱之事,却偏偏气质斐然。

“谁要操你一辈子,穴松了我便找年轻的小公子来,叫你光看着人家承宠。”沈年重新插进去,嘴唇到喉腔处被他操成一条直线,口穴毫不留情地使用,全然当作鸡巴套子狠狠抽插,连修长脖颈处都鼓出鸡巴形状。

楚泊舟仰着头,骤然呜咽一声,他张开腿任由沈年动作,沈年鞋尖挑起他衣服下摆,伸进去碾踩底下的骚肉棒,哼笑一声嗤讽道,“吃着人家的东西,自个儿倒也硬了,怎么?想要了?”

“贱婊子!”他斥骂着,脚底下力气愈重,挺硬的肉棒紧贴在小腹上被他搓圆捏扁。

“哈!啊嗯!公子找来一个我便杀一个,杀到这天底下只余我一个许你操,你便能歇下心思了……啊……”楚泊舟丝毫不惧他威胁,手心握着肉棒根部,伸出舌头绕着龟头打着圈舔舐按摩。

“谁教你和我呛声?”沈年脚往下去了些,鞋面一下一下踢着阴唇,他看起来并不生气,只是忤逆主子的奴才需要些教训才能学乖。

“您晚些罚我,要打仗了。”楚泊舟贴上侧脸蹭上柱身,含着些水色的瞳孔抬眼望着沈年。

后者掴了他一耳光,“殿下本事大,自然不怕那些鼠辈宵小。”

沈年说罢便堵了他的嘴不准他叫,鸡巴操进操出带起飞溅的涎液,黏腻银丝拉扯在唇齿间满是腥膻气味,“哈浑身都长了伺候鸡巴的淫穴,骚嘴也这么会吸,还打什么仗?干脆操死了一了百了。”

“唔啊……呃……”呻吟声大多被堵进喉腔里,只余下微末两声破碎地泄出来,楚泊舟脖颈通红,食管被撑开带起一阵作呕的反应,却给肆意插进来的肉棒提供极大舒爽,沈年不停喟叹,动作大得连同马车都在晃动。

硕大阳具每每拔出来又整根插进,一条条凸起的青筋快速摩擦过口穴嫩肉,被当做物件使用的屈辱感翻涌至全身,楚泊舟喘息沙哑,喉口都被插肿了。

腿根处的伤口着实不太方便,沈年用了一会待到身子爽利些便将精液赏他,“狗屌憋好了!要敢射出来本公子便将你扒光了跪去外面,让大伙都看看七殿下是个什么下贱货色!”

喉腔嫩肉一次一次被挤压,被撑开成鸡巴的形状紧紧包裹着性器,不住地收缩吸夹,楚泊舟尽力舔舐,眸底涣散着接了满满一嘴的腥浓精液。

抵住嘴唇的囊袋还在抖动不停,他被沈年的话激得浑身发抖,唇齿间尽数被精液淹没,口腔黏糊暖热,混合着口水发出交合时特有的淫靡水声,恍惚间楚泊舟以为自己已经赤身裸体跪在马车外,浑身猛地战栗一下,嗬嗬喘息起来。

他被射得停不下痉挛,脖颈后仰着,“咳……呃!呜呃……”

沈年也浑身是汗,抽出鸡巴在他脸上擦着多余的汁水,两指伸进唇缝间揪住一截舌头来回搅动,“怎么光听听淫话就这幅姿态,我说进殿下心底了?还是贱穴想挨操了?骚成这样也要带兵打仗,干脆撅着逼趴在马上,来一个服侍一个,将人都吸干来得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