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是该好好恨我。”他的声音很轻,飘进夜色中几乎让人听不见。

楚泊舟重重一颤,眸色几经挣扎,最终一语未发低下头,只捧起沈年的脚用脸颊去贴,将他爱若珍宝。

沈年冷了面色,“不听话。”

楚泊舟不知该如何听话,“奴乖乖受罚。”

“那便走吧。”沈年站起身牵着他往客栈外头走,像牵着一条狗散步那样悠哉。

小芬站在门口看见他们身影,上前给沈年披上羊毛大氅,踌躇了一下还是道,“公子,更深露重,殿下怕是要受寒。”

沈年偏头望了眼地上的楚泊舟,站在原地不动弹。

小芬立马明白他的意思,去屋里取了另一件氅袄披风给楚泊舟系上,她原以为七殿下多少会记恨公子胡作非为,可不经意间对上那双眉眼,小芬惊得手一抖。

情爱当真是这世上最难言的东西。

沈年走路时还是腰酸背痛,电击后遗症让浑身的肌肉发软,客栈外头正对木林,一路的枯叶被碾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揽着楚泊舟的腰让人跪趴着。

楚泊舟的穴口红肿一片,沈年随手折了根树枝在手里,手指在他逼口转了几下,不过两根手指就将人玩得直喘,姿势都摆不住。

沈年也不罚他,仔细抠着逼肉用指甲缓缓地磨,楚泊舟低声呻吟,腰都止不住扭起来,汁水往外不停溢,很快就湿了掌心,沈年依旧搅弄手指玩他媚肉,很快就将这口开了苞的母狗逼玩到张开肉洞颤颤流汁。

“主人……唔……啊啊……”楚泊舟身上披着大氅不觉寒冷,小腿被插得直抽搐,空旷的树林里响起噗嗤噗嗤的水声。

“噤声。”沈年淡声命令,树枝往他屁股上抽了一下。

枯枝粗糙又威力大,一下就起了鼓棱,皮肉一跳一跳得痛,楚泊舟被玩逼时就已经往下掉眼泪,现在断断续续哭着,沈年要他乖乖受罚他就当真撅着逼往上迎他的手。

穴里涨痒酸痛,念起那日破身的滋味来,他嗬嗬喘着。下贱地拿舌头不停舔着沈年的脚,濡湿的舌头隔着一层鞋面将热意挠进深处,沈年来了兴致,脚尖勾着他的腰让他把逼撅到树上,又抬起腿踩到他后腰上。

粗糙刺人的干枯树皮被骚水浸透,继而重重碾进逼口嫩肉里,楚泊舟不敢抗命,只能低低叫着讨他高兴,淫液在月色光照下晶亮莹润。

这还尚且能忍,可等沈年上下踩他腰时楚泊舟骤然浪叫出声,逼口和屁眼一同磨到树皮上,疼痛酸痒磨得他腰都软了,连忙攥着沈年的衣角哭叫连连,“公子、主人……啊啊……磨烂了……哈啊……您慢些……等奴出些水您也尽兴、啊!”

沈年解了衣衫将鸡巴堵进他嘴里,手上发了狠地拿树枝抽他屁股,“干脆将这方圆二里的人都勾过来看你这骚样,贱货!合该抽烂了你才知道长记性!”

含着夜明珠的肠子不受控制,翻出一点儿淫肉被树皮勾住,楚泊舟当即穴口开绽双眼翻白,哀泣的叫声被堵进喉咙里服侍鸡巴。

“自个撅着贱逼往上磨,好狗儿可不会偷懒。”沈年近乎缱绻地将手指插进他微湿发根里,树枝伸去后头将两瓣紧闭的阴唇拨弄开。

“唔!”楚泊舟臀肉颤着,淅淅沥沥的口水染湿了沈年的腿根,那口雌穴听话地磨着树皮,腰腹也淫贱地前后上下晃着圈。群,二|3&玲69(二*39.6=

即使这样沈年还是不满意,树枝抽进臀缝里将缝隙罚得肿红一片,“前头那颗豆子也磨磨淫性。”

他被含得舒服,忍不住轻叹出声,“真是乖狗儿,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