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格外嘶哑。

“你惯会撒谎,楚泊舟,今日就是要给你个教训。”沈年拎着绕过脊背的绳子让他趴在墙上,马车虽然简陋但胜在宽敞,站两个身量不轻的成年人也绰绰有余。

“公子拿我当个乐子,又何必在意我这嘴里是真是假?”楚泊舟哑着嗓音偏头看他。

“我的东西就是条狗也得盘顺心了。”沈年不耐烦他总是说些让人恼火又焦躁的话,手指胡乱对准屁眼插了插便将鸡巴重重贯进去。

操得太急又太快,入穴时发出“噗呲”的响声,肠液翻涌间被龟头肉棱狠狠碾磨,楚泊舟顿时浑身痉挛,劲腰痉挛着几乎被这一下顶得魂飞魄散。

他当真抿着唇一声不吭,沈年发了狠,坚硬的鸡巴横冲直撞,打着圈去磨那块骚肉,“我操您哪儿了?殿下说说。”

“若学了不答话的毛病便扇烂你没用的嘴,浪货,夹得这般紧还立什么牌坊?屁眼都操烂了!”沈年覆在他身后,双手往前揪住两粒奶子抠弄,丁点大小的奶头玩肿了两倍不止,沈年嗤笑,“该去问问采霞苑的妓女,看看是殿下功夫好还是她们好。”

楚泊舟不说话沈年便说个不停,身下啪啪地往烂熟屁眼里狠凿顶撞,昨夜刚插过,现在穴里又湿又软,软肉裹满柱身不停吮吸含咬,大股大股的骚水被带出体外,飞射四溅着溢满臀缝。

沈年也不急,总有一万种方法叫他开口,指腹摩挲着肿胀的屁眼肉圈,褶皱已经被完全撑开,稍碰一下就敏感地直缩,像截肉套子一样紧紧裹住肉棒,将屁眼口摸得软些,沈年便拿手指往满满当当的穴里塞挤。

“别!”楚泊舟瞳孔一缩,猛地往上一弹,浑身抖如糠筛般细颤,过电的快感连指尖都酥麻了,他粗喘着求饶,“吃不下了……啊!撑坏了……公子……”

“这不是会叫,叫些下贱话哄我高兴便不罚你。”沈年收回手指,却还是在穴口打圈按摩,他按一下内壁便收缩一下,肠肉不停往外泌出汁水。

“沈年、沈年……”楚泊舟叫他,视野都模糊了,“赏我另一处可好?”

汁水淋漓的肥沃阴唇一刻也等不了,自发扭着屁股往沈年手里送,楚泊舟鼻息愈重,锋利的下颌线紧绷着,屁眼被彻底插开,夹不上也合不拢,排泄般挤出汩汩淫液。

“啪啪!”重重两巴掌从阴唇上扇进逼口,掌风刮得肉浪翻飞,涨热痛感瞬间充盈四肢百骸,他嗬嗬喘着粗气,浑身热汗淋漓,才奸了数十下就已经屁眼痉挛,沈年故意不给他爽快,放慢速度避开敏感点,随后更加粗暴地掴在逼上,“我不爱听你求着要,贱过头了。”

好坏全凭他上下嘴唇一碰一张,楚泊舟捂着小腹激烈抽搐,“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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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生不讲道理……呃啊……”楚泊舟压抑着喘声,嗓音暗哑低醇,整个马车都被他们动作带得摇摇欲晃。

“你早该知道我不讲理。”沈年也不否认,挺着腰往穴心深处打着圈搅弄,不为将这口屁眼操爽,只要他记得住被操烂的教训。

“嫌我前面脏?”楚泊舟闭了闭眼,蟒袍被扯得凌乱大敞,露出蕴上情欲潮红的胸膛,就像他摇摇欲坠仿佛从不存在的尊严,沈年一伸手就能打碎。

艳红穴口被贯穿着狠狠填满,剧烈的摩擦将他神智都要碾碎了,滚烫的身子燥热难耐,穴肉被捣插得糜烂熟红,楚泊舟抽搐般绷紧脚背,闷哼着哭喘了声,“哈啊……轻些、烂了……啊啊……”

“谁嫌你前面脏?”沈年被他夹得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