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浑身一紧,紧抿着唇还是忍不住泄出一声闷哼,他自觉失了面子,怎么也不肯再叫,哼哼着用脚背磨上楚泊舟的腿心。
“我要你还要问你意见?怎的,给您列张表,今儿个阴天,不适合操逼?明儿个晴天我再来?”他说话粗俗又不给面子,唇瓣张合间再次忍不住泄了呻吟,实在是舒服过头了,沈年恼羞成怒地掐了把藏在衣服里的骚奶头,“要你多嘴!”
楚泊舟骤然软了身子,他很擅长示弱,却突然不想再用虚假的姿态面对沈年,可很快楚泊舟就发现是自己想多了,被肏到崩溃的情态是无法伪装的。
“还不把穴撅过来,你今日怎么这般没眼力见?”沈年重重揩了下他通红的嘴角,不得不承认所有男人都会梦想长成楚泊舟这样,而不是像他一样软趴趴。
“非要我罚你?”
说话间马车被敲响,是小芬递绳子进来。
沈年接过,他今日心里也乱糟糟的,三下五除二就将楚泊舟扒个精光,手指伸进他嘴里随意搅动,“腿分开,婊子还夹着逼作甚?”
清透涎液从合不拢的唇角流下来,楚泊舟仰着头,眼角通红,依言分开双腿时发出极其清晰“啵”的一声,是两瓣阴唇中间黏连淫液的声音。
沈年拿脚去磨他的逼,鞋面上的金丝绣线嵌进逼肉里,他有意磨人,一下一下往阴蒂上碾,“七殿下拿点架子出来,这样软和面团似的,操起来怪没意思。”
楚泊舟不停摇头,大口喘着气,手背上的青筋都跟着凸起,“不敢与主人拿乔……唔!”
他不说这话还好,说了便是彻底惹恼沈年,鞋面往下去了去,又骤然发力倏地往逼缝里踢,“你今日与我拿乔还少吗?怎么,是觉得我要了你身子便任你拿捏了?”
分明是他拿楚泊舟当玩物,沈年最擅长倒打一耙。
下首凌厉英俊的面庞上布满潮红神色,沈年骨子里那点凌虐欲尽数被楚泊舟的骚样勾了出来,他踢得一下比一下重,阴蒂碾进逼缝里又迅速弹出来,逼口浸湿鞋面,滴滴答答往下淌着。
“轻些……我忍不住、呃!”嘶哑的哀喘和求饶一并出来,楚泊舟被踢得不停弓腰,他将头枕在沈年膝盖上,浑身紧绷着。
“忍不住什么?忍不住浪叫,被外头行军的队伍都听去,日后人家一想起七殿下就想起你发骚的贱样。”沈年缓下动作,“屁眼想不想要?”
楚泊舟俯身舔他,舌尖往马眼里不停地钻,脊背上薄薄一层皮肉藏不住热意,几乎红得要滴血,“主人赏我。”
不长不短的麻绳用来捆缚全身有些不够,沈年手也笨,胡乱从他腿间绕过去再系到肩上,粗糙的麻刺陷进逼肉里,楚泊舟闷哼的同时还有力气打趣,“您这手法……”
“我这手法也能将殿下操得哭爹喊娘。”沈年皮笑肉不笑,原本存了些疼他的心思也散得一干二净,拎着他后颈处的绳结开始晃动手腕。
绳子嵌进逼缝里左右磨着两瓣阴唇,楚泊舟瞬间哑然,湿漉漉的淫水蜿蜒流下,胸前两颗乳粒也充血涨红,穴心深处的软肉绞颤收缩,后面那口穴也逃不过撑出,褶皱被麻刺扎个通透,他眼角猛得通红,极端的快感不停上涌,“呃!”
“殿下觉得我手艺如何?”逼穴险些要磨烂了,猩红黏膜翻出一截,沈年没操过前面这口穴,也不想破他的身子,所以不管怎样淫玩里面都还留着一张羞耻的处膜。
明明屁眼都被玩熟了,女逼红肿外翻连妓子都过犹不及,说出去却还是个雏,沈年舔舔唇,只是想象一下就已经烈火烧身了。
楚泊舟仰着头不停喘息,“公子给我留点脸面。”
“什么是脸面?”沈年笑道。
“您轻些操便是了。”他上下吞咽喉结,喉咙里被干得火烧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