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哪口穴?”沈年居高临下地看他,梆硬的鸡巴啪啪打在他脸上,津液划过一道道水痕。
“要骚货的贱逼。”楚泊舟沙哑道,男人味十足低醇嗓音却说这般勾栏妓子的淫话。
“主人饶了我,哈啊……屁眼好疼……再扇操不了了……唔……”他边哭着边扇,眼角含泪,挑着最好的角度给沈年看自己这张脸。
逼里被手指搅弄得又湿又软,沈年却始终一言不发,他张着嘴想吃那根东西也被扭腰避开,楚泊舟心下惶然,“又哪里惹着你?”
沈年摸了摸他的肿屁眼,“疼了准你叫,何时准你求饶?”
穴口剧烈收缩,深处的淫心被肠肉裹到一阵发麻,楚泊舟抿着唇,连叫都不敢叫了,肥厚高肿的穴肉触感舒适,他无声落着泪,看见沈年垂在一边的右手,将它捧起来一下一下亲。
沈年心情一般,“又不是你叫我研磨的时候了?”
楚泊舟哪敢说话,任他抠着自己的屁眼来回搔刮,肠肉都要被插烂了,紧闭的唇时不时泄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哀吟。
“还要不要我跪着服侍您?”
楚泊舟摇头。
“这身衣服真气派。”沈年拿脚尖挑着他的蟒袍外衫,轻笑道。??$?2306"九-2=3九6
他脚嫩,生得又白,以至于分神间没注意到楚泊舟骤然幽深的眼神,再回头还是那副掉眼泪的可怜样,沈年揩了揩他的眼角,“你和我装什么?我挨板子时候也没见你哭成这样。”
他还是生了怨,楚泊舟罕见有些后悔,不过十下板子五下手板,谁曾想能将人罚成这样,沈年不知道,他在床上昏了三四日了,还以为这是当天。
“你十倍百倍还与我,之后再不敢了。”楚泊舟声音哽咽又沙哑,他昏的这几日心头血都要熬干了。
“还与你又怎样?就不要我跪着服侍你了?我在这宫里一日就要吃一日的苦,你让我怎么看你顺心。”
穴里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清晰极了,沈年继续道,“今日是寻个由头打我一顿,明日就是要我的头,天威深重,我真过不下去这样的日子。”
他的声音很缥缈,隐隐带着让人心碎的哭腔,“我好像有许久没吃过枣糕了。”明明进宫没几日。
楚泊舟胸口一闷。
“小芬,拿把刀进来,将七殿下的墨条也一并拿来。”沈年朝外殿叫道。
小芬动作很快,她垂头走进来,一双眼都哭红了,何尝不怨怪楚泊舟,匆匆送来东西又匆匆走出去。
楚泊舟听不得沈年嘴里的敬称,攀着他的脖颈绕上去,“公子当我是泄欲的物件用,别折煞我。”
“晌午用了什么餐食?”
楚泊舟喜欢舔他,鲜红的舌尖伸出来舔他的脸,濡湿的口水有些痒,“金丝炖,羊肚盘,棋子面。”他挨个交代。
沈年放下心来,摸了摸他突出的肋骨,不知是不是错觉,怎的半日未见就长了好些肉,总算不是皮包骨头了。
“您也给我磨些墨用,不过您知道我的,斗大的字也不识几个,我爹疼我,从不让夫子罚我,也就学了一肚子稻草。”沈年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总不能时时刻刻怨天尤人,他赏着楚泊舟后穴开的花,觉得还是不够,要更漂亮些才好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