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泊舟哪有不应他的道理,想要接过墨条却被沈年一躲,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身后的肥肿屁眼,“那处磨。”

楚泊舟摇头,说什么也不愿意,他吻着沈年的脸,“扇烂了我也认了,你别总逼我下贱。”

沈年挑眉,“那您便带着康庆将军的兵,好好去蜀地平乱,天高路远,我可没力气去。”

兜来转去他这条命还是捏在沈年手里,楚泊舟重重闭了下眼,转身撅穴对他,手指用力扒开嘟成馒头的肿屁眼。

沈年毫不怜惜地往里插进方方正正的墨条,先前磨他手的棱角现在磨进楚泊舟穴里,他就是这样睚眦必报的人,你要他受一分苦他便还你十分罪。

楚泊舟疼得浑身战栗,皮肉染上潮红,流汁的屁眼慢慢被墨条染黑,一缕缕黑色的淫汁附着在穴口褶皱上,沈年伸出手,拨开两瓣肥大的阴唇捏住阴蒂快速揉搓。

“噗呲”一声,紧窄屁眼顿时被塞得满满当当,楚泊舟张着嘴大脑一片空白,两腿大大分开抽搐,“沈年……公子……啊!嗯啊!”

沈年钳住他的下巴,“你这张贱嘴也配我名字。”

楚泊舟固执道,“沈年。”

“你听不得便扇我脸,将我扇怕了自然不敢叫了。”就怕你舍不得,楚泊舟想。

沈年脸色难看地喘了几下,按着他的腰将屁眼里的墨条来回抽插,弹性极好的肉穴被撑成一个四方形,穴口绷得几近透明,下方的肉逼蠕动收缩,欢快地挤出水来。

楚泊舟哭都要哭不出来了,他故意勾火,“沈年……”

“贱货,今日非插烂了你。”沈年加快速度,他心里记着楚泊舟明日有公务,下不了手扇他脸,只能抓着他的腰插到最深处,无人到访过的雏菊被一根黑乎乎的墨条插个透,细密的穴肉淫贱地包裹住,水湿软嫩,淫心像是被捣烂的一枚多汁肉桃。

【作家想说的话:】

咋还没吃上肉,是脐橙还是后入捏(思考)

楚泊舟:宝宝的jio踩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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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雏逼被抠熟却不操、开苞屁眼掴逼潮喷、热水烫穴刮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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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泊舟叫哑了嗓子,可怜地直哭,身后的墨条不满足于直上直下进出,沈年握在手里左右旋转起来。

他真被插烂了也不敢躲,撅着穴送上去给沈年操,“嗬!啊嗯……”

“这么乖?”沈年笑。

“不乖你不愿玩。”楚泊舟的声音很轻,倒将沈年说得心软。

“我何时这般不讲理?”

楚泊舟软了腰,逼缝大张着正对沈年,他哀求着,“你摸摸我。”

墨已经溢出来了,好在阴毛挡着,不然就全糊到逼上了,他又疼又痒,不停颤着哀求沈年。

沈年却拿起小芬送进来的刀子,贴在他屁眼上来回蹭了蹭,“将你这处毛发刮了,省得扎我疼。”

他这话说得太无道理,楚泊舟被墨条肏得说不出话,呻吟都被顶得支离破碎,身体软成一滩水,任由沈年摆弄。

沈年手里动作没个章法,他抽出墨条扔去地上,一圈裹上去的肠肉外翻出来,在穴口绽了朵染着黑色淫液的鲜红肉花。

“啊……公子、公子……我伺候您……”楚泊舟怕极了,刀锋锋利,他掰开腿将穴口对着沈年的手,晃着屁股就要去吃那根莹白粗壮的肉棒。

沈年抬手便掴了几下穴口,抽得骚水四溅哀叫连连,他语气不善,“屁眼脏成这样,倒好意思叫我操?”

“小芬,拿壶热水来,我好好教这骚货个好。”沈年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