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半人高的麻绳系在房间里,从房间的一头横到另一头。绳子被拉得极直,横成一条标准的直线,上面还不规则的分布着一个个大小不一的绳结。

不过如果凑近了看却能看出,这麻绳的质量似乎不是太好,上面往外支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线头。

林音还跪在地上,疑惑地转头看向郑逐秋,他不明白这条绳子是用来干什么的。

“音音,能猜出来这是做什么用的吗?”

林音歪着头想了想,他知道这个东西的用途一定十分邪恶,但怎么也想象不出来该如何使用,只能一脸茫然地摇摇头。

郑逐秋微微一笑,怜爱地解释:“小笨蛋,这是给你磨逼的呀,快点骑上去吧。”

什么,林音震惊的瞪大眼睛,他想要开口表达一下对这种淫邪花样的反对,嘴巴却被横勒过两边嘴角的领带彻底封住,只能发出一些呜呜啊啊的语气词。

那麻绳看上去粗糙无比,怎么能够用娇软的下身骑上去呢,那样一定会磨破受伤的。

林音抗拒地呆在原地不动,完全没有勇气靠近那绳子一步。

郑逐秋才不管美人拒绝的态度,拉扯着林音的小臂强行把他拖到了房间一侧。这里也是麻绳的起始一端,在这个方向麻绳上的绳结分布得少一些。

他催促道:“来吧,当我们从简单的开始,音音今天得从这一头一直走到另一头。”

林音无助地望了望他,最后还是在郑逐秋慑人的态度中屈服了。

他颤抖着抬起一条腿,慢慢的跨过这条横贯房间的绳子,美人雪白的足尖在空气中紧张地抖动,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

终于,林音还是将腿跨了过去,他终于发现这根恶毒的绳子简直高得不可理喻,需要像芭蕾舞演员一样卖力地踮起足尖才能勉强不让绳子把他的下体勒得疼痛难忍。

调整好姿势后,高度恰好的麻绳正好卡在了他的牝户里,紧紧勒住了整个阴阜。

“音音先别动,让老公好好来给你打扮一下。”

郑逐秋从调教室的大玻璃柜里取出了那只特制的颈环与手铐,像之前林音骑三角木马时一样如法炮制为他尽数扣上了上去,又将林音被金属手铐反铐在身后的双手吊在了项圈后面。

这样一来,美人的双手就除了自己的后背之外再也触碰不到任何身体器官了,没有办法压住麻绳调低高度来作弊。

郑逐秋仔细地将他的双手束缚好,又蹲下身揪开两片被麻绳挤压得变形的肥阴唇,让它们一左一右搭在绳子两侧,让肥鼓鼓的馒头逼完全将麻绳包裹在了里面。

“好了,现在宝宝可以出发了。”

“唔。”

林音低吟一声,这种调整让他的阴蒂和逼都都完全直接贴上了麻绳。

从玉丸般的囊袋、方才被鞋底摩擦得充血肿大,自己主动探出头来脱离包皮保护的阴蒂,到肥嫩敏感的两片阴唇、嫩红湿润的屄口,再到粉嫩精致的菊穴,美人下体的每一处敏感带都与麻绳紧密贴合着。

林音光是站着不动都已经被固定得极高以至于深深嵌入阴阜的绳子刺激得连连低喘,那毛刺刺的线头也害得他下体痒痒的,简直不敢想象走动起来的感觉该是如何恐怖。

郑逐秋不知何时又取了一支有着长长手柄的皮拍子,如同驱逐母马一样狠狠打在他的饱满屁股肉上:“懒惰的小母狗,别再愣着了,快些走。”

“啊”

丰满的肉臀被小小的皮拍子扇得肉浪翻滚。因为这拍子小,所以打上去格外的疼,像是被一条毒蛇叮了一口一样。

林音不敢再怠慢,只能颤抖着探出一条足尖紧绷的小腿,试探着往前走去。

胯部刚刚挪动了一小段距离,林音就扬起脖子呜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