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母狗,”谁知郑逐秋又不高兴了,指尖发力将两只奶头挤成了薄薄的肉片,“又忘了你现在是在受罚?怎么又开始发骚。”

“啊啊啊”

乳尖被突然用力挤扁,林音浑身猛地一弹,细白的颈部如同濒死的天鹅一般绷出一段美丽的弧线,与此同时他腿间的肉逼像喷泉一样噗嗤噗嗤喷出大量透明液体,竟然是就这么被玩虐着乳头高潮了。

郑逐秋一脸愤怒:“贱货,怎么骚成这样,玩一玩你的奶子都能喷。“

他拿出一把剪刀咔嚓咔嚓从胸部中间剪开了那条紧绷的束胸布,一把将剩余的残破布料抽了出来。

“啊!”两团雪白的乳肉迫不及待地挣脱了裹胸的束缚,如同两块布丁一样弹跳着抖了出来,奶肉顶端的两枚乳头已经红彤彤的肿了起来,瞧着煞是好看。

漂亮的领带搭在两团雪白的乳肉之间,裁剪良好精美端庄的精英象征和美人赤裸的奶肉衬在一起,叫人无端平添了许多色情的联想。

郑逐秋舔了舔嘴唇,冷酷地命令道:“跪起来自己扇,音音今天得把你自己那对儿乱发骚的贱奶子扇肿了才行。”

“呜……对不起……”

林音爬起来跪好,可怜兮兮地低下头看向自己胸前纯白无暇的诱人乳肉,简直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人狠得下心对这对尤物下重手。

他含着泪光幽怨地扫了郑逐秋一眼,见男人没有丝毫的动摇和心软,而是兴致勃勃地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心知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林音只得抬起手掌,咬了咬牙狠下心来对着自己的胸口抽去。

啪!

“唔啊”

柔软的乳肉被打得一弹,自己的手指无意间掠过乳尖,又激起美人的一阵由快感引起的战栗。

他忍不住又伸手对着乳尖不重地扇了一下,自渎般玩弄自己翘在空气中晃荡的奶头,口中低低呻吟了一声。

“贱婊子,这就是你受罚的态度?你到底是在挨打还是在自慰?怎么就自己玩儿起来了。” 郑逐秋见状呵斥道:“给我狠狠扇!不许放水,两只手一起扇,什么时候把两个奶子扇肿了什么时候停。”

林音感到有点委屈,但还是可怜而温顺地低下了头,两手在空中颤抖着悬停了半晌,最后还是咬咬牙左右开弓一掌掌扇打在自己的乳房上。

“啊咿呀”

白花花的奶子被扇得左摇右晃,乳头也东歪西倒。

林音丝毫不敢偷懒,巴掌接触皮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娇嫩的乳肉阵阵刺痛,火辣辣的发疼,乳尖附近的一小块皮肉几乎麻得没有了知觉。

“老公,老公……要坏掉了……”

林音嘴上哀哀切切地求饶,手上却也不敢停下动作,老老实实地一下下扇着自己的奶子,胸口一对不大的肉球如同波浪一样直晃荡,晃出性感又情色的乳浪。

直到一对雪白奶球上遍布互相交叠的淫靡掌痕,郑逐秋才好心地说:“停,可以了。”

林音乖乖地昂起脸看向他,却见郑逐秋如同装饰小狗一样兴致勃勃地拿着两个叮当作响的物件弯腰凑近了他。

红肿肥大的奶头很快被两个连接着银铃铛的夹子咬住,随着胸口的起伏微微晃荡,灵敏地发出“丁零丁零”的响声。

“唔……老公……好痛……”

已经肿起来的敏感乳尖被咬合力极强的夹子毫不留情地夹住,刺痛从胸口传来。

林音昂起脖子惊叫一声,却被郑逐秋抽出颈脖上系得端端正正的领带勒进唇间,卡在嘴里绕过脑后打了个结。

“你的话太多了,不许撒娇。”

“唔……”

林音抗拒地摇了摇头,银灰色的系领带却已经毫不留情地勒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