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谲,都由主子爷一人挡下。

四爷如今积威甚重,不说话面无表情的样子,能吓得女奴们提心吊胆地反省,是不是哪里犯了错没伺候好爷。

今年,好像是康熙六十年了呢。

唯有这件事,她瞒着四爷从未透露。好在四爷从未跟她提过外面的事,她也确实不知局势。穿越二十几年,历史书上的知识点早就在脑海中变得模糊。在四爷面前自然没有破绽。

只依稀记得,快了。

如萱从未怀疑过四爷会失败。四爷并不重欲,忙起来可以两个月都不点后院之人伺候,把她关在狗舍旁的院子里一锁就是数月,等四爷忙完了想起来才把她放出来溜溜,也不是没有过的事。

男子在性事上的享受在这个大清可谓达到了极致,四爷竟然还能将事业放在享用女人之前,怎么可能会不成功?

如萱的生活只有两件事,等待四爷和侍奉四爷。穿插在这些时间里的,便是不断训练如何伺候四爷和爷的圣根。

黑布被突然拉开,如萱眯了眯眼,嘴里被笼子前方固定的阳具口塞给充斥,脑袋动弹不得,但只看来人的下半身,如萱便知道,那是四爷。

四爷以小贱狗口侍时竟不能将圣根和囊袋同时含入口中为由,把她关在笼子里时也要不停歇地训练贱喉。那假阳具弧度略微弯曲,将如萱的嘴巴撑成一个饱满的圆形,龟头处直接抵在了食道内。

捅进嘴里后,别说出声了,就是呼吸也要靠被压住的气管汲取微薄的空气,还得自己控制着呼吸频率,小口小口吸气,可以说每分每秒都在无比清醒的意识中适应着假阳具刑具的折磨。

口穴是四爷唯一允许柱状物插入的一处,下体戴着贞操锁,只是将两穴遮盖起来,并没有裹含什么。这贞操锁以玄铁铸成,锁具部分精妙无比,除了特定的钥匙再无其他开启方法,也不能另外配制。

四爷十分满意,得了它便让被关在屋里的小贱狗戴上,哪怕小狗落入他人之手,也不会被人玷污了去,自然更加安心。

只是贞操锁对如萱来说却是额外的负担。不说玄铁极重,跪趴在笼中只觉胯部随时都在负重;就说那尺寸,在下腹处卡得极紧,如同时时刻刻都被人勒住腰肢一般,让本就受限的呼吸更加困难。

好处也是有的。时常带着沉重的贞操锁,她的臀部也更加有劲,跪在主子爷脚下伺候圣根时,无需劳累爷,下肢动作时便频率又快、力道又猛,惹得四爷又以她往日定是惫懒伺候为由,把她骚穴臀缝、屁股各处周到的鞭笞了一回。

用膳时也得时刻控制着,不敢将腰腹吃撑了,以至于扣不上贞操锁。她每日关在屋子里,唯一的活动便是精练伺候肉棍,运动量小,自然要警惕长胖。

女为悦己者容,更别提她的主子可是拥有性奴无数的四爷,便是如今府里每年都会进新人。四爷对她一如既往,但如萱也从不曾因此忘了自己的身份,她是取悦主子的卑贱女奴,容色身姿是立身之本,自然不能懈怠。

性奴不需要自我,只为主子爷一人而活。

四爷将锁住小贱狗后缚手腕的铁链解下,又将固定在笼中栏杆上的假阳具口枷取下来,小贱狗才能挪出狗笼。

今日用完早膳他就把人锁了进去,这会也过去两个时辰了。四爷将如萱牵到自己腿间跪好,修长手指抚上小贱狗的脖颈,随意揉压帮人缓过这阵挨了许久的折磨带来的后劲。

而后捏住小狗的后脖子让人转头,去看圆桌上的一束花。

“赏你的。”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