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年八阿哥一党彻底被皇上撸下来后,朝中便无人再敢兴风作浪明指储位。康熙老了,不希望看见皇子虎视眈眈他的位置,四爷便一心一意做个忠君之臣,办差之余常来给康熙请安问候。

郑家庄是康熙安置废太子的庄子。既要保证废太子的人身安全,又要保障废太子无力再争夺皇位,各中轻重不言而喻,如今也只有交给四爷他才放心。

要说他这个四儿子无心皇位,他是绝对不信的。他的儿子,有哪个是安心做臣下的孬种?但老四能做出个让他安心、不争夺名利的样子出来,康熙自然心中满意。

四爷应下,父子俩又说了会话,带着康熙赐下的生辰礼走出养心殿。他生辰这天,德妃是必要给他叩拜请安的,想来晨起便在永和宫跪候。

但这会接了康熙的差事,自然不能因为德妃而耽误了,便仍然脚步不停去了毓庆宫。

二阿哥自圈禁后一直关在毓庆宫中,但他始终是康熙看重了几十年的儿子,虽然没了太子的身份,但一应供给如常,生活上并未吃什么苦头。

“弟弟给二哥请安。”

四爷进了毓庆宫,对院中跪了一地正掌嘴的贱奴视而不见,只跟躺椅上悠闲晒着太阳的胤礽请安。

“还不给你四爷也搬张椅子来。” 胤礽使唤小太监道。

“老四,怎么有空来看你二哥?”

“皇阿玛命弟弟督建郑家庄,弟弟特来问问二哥,有没有什么要求喜好。”

哼,皇阿玛这是还不放心我啊,胤礽心中冷嗤。

“看着多盖几个刑房,给你二哥找些新鲜玩意也就是了。”

“你二哥如今关得久了,就剩玩玩这些小贱奴一个乐子了。” 胤礽一边说,一边使唤太监拿鞭子来抽着面前的贱奴们,在冰凉的石板上如同赶羊一般戏弄。

这些贱奴在冰天雪地里,竟是一件衣服都没穿。胤礽从桌上盘子里捏起一颗核桃,随意往奔爬的贱奴身上砸去。被砸中的贱奴忙不迭的将核桃衔起来,冲过身边姐妹们的阻拦争抢,顶着间隙甩到身上的鞭子,将核桃含在口中,送回胤礽脚下。

“王格格,记一分。”太监唱报道。

四爷这才知道,这些赤身裸体的贱奴竟是二哥后院的妾室。太子虽然被废,但每年选秀仍旧少不了拨些新人进来伺候,因而毓庆宫并不缺鲜嫩面孔。

两人说话间,自有贱奴将火盆暖炉搬过来,又有毓庆宫的宫婢们爬过来,将四爷的脚抱在怀里暖着,这等基础的待客之道,也是应有之事了。

“四弟,陪你二哥玩玩?” 胤礽也是许久没出去过了,有时还挺想念兄弟们一起肆虐贱奴取乐的场景。

四爷自是不会拒绝。他也难得来看看二哥,无论有过什么龃龉暗斗,兄弟还是兄弟。

胤礽于是又叫了一批贱奴出来,当着两位主子爷的面,被剥了个一干二净踢到院中跪好。两人便各拿着一碟核桃去击打院中四处乱爬的贱奴。

让兄弟或是客人亵玩自己妻妾的,在大清也不是没有。左右只看主子爷的心意。主子爷让你守着身子不准暴露于人前,贱奴便打死了都不敢裸露;主子爷若想和他人一起玩弄贱奴,自然也就没有守身这一说。

被击中的贱奴便会爬到一边,自有太监记录是被哪位爷打中的,贱奴再一边磕头一边大声谢主子爷或四爷的赏。

这是兄弟间的游戏,也就图个乐子,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将核桃扔完了便罢,并没有人在乎输赢。

“老四,这些贱奴给你带回去?” 胤礽指着跪在四爷那一侧的妾室们问道。

“二哥,不必了,你知道弟弟的。”四爷并不用明说,兄弟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知道了知道了,年年只有你不让你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