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的软棍塞不进去,恼怒的想拿筒子来捅开她的穴。一旁的太监假惺惺的阻拦了两句,让人别玩得太过火,免得尸体被人瞧出不对,徒惹是非。毕竟是皇帝的女人,怎么能光明正大亵玩?
太监狠狠啐了她一口,粘稠的口水吐在她的眼球上,满是不能使用她的可惜。
“行了,别拖拉了,赶快上刑吧。”
这帮太监得了康熙命他们以圣水贴加官的命,早就喝过几回水,这会尿意浓着呢。
一层桑皮纸盖在了陈氏脸上,陈氏嘴里塞了厚实的布团,想用舌头顶开都做不到。
太监们围上来,掏出几把,轮流开始放尿。
“小铁子,你快着点,哥哥我憋不住了。”太监周旺催促着。
“周哥哥你也一起来呗,反正桑皮纸还多着呢。”小铁子让了一步,随手又丢了一张桑皮纸,盖在第一层完全被尿打湿的桑皮纸上。
陈氏被浸润了太监骚臭尿液的桑皮纸覆盖住脸,残余的呼吸让她几欲呕吐,正反胃呢,便又感觉到新的桑皮纸搭在了脸上,随之便是新的滚烫恶臭尿水。
皇上…贱奴后悔了…贱奴真的不敢了…
求您饶了贱奴…贱奴再也不敢了…
陈氏在太监们纷纷放出的热尿里,倒是达到了诚心诚意的忏悔。
但这又有什么用呢?主上并不在乎一个贱奴的死活,更无需听到她的临终悔意。犯了死罪的,哪个能逃过一劫?
陈氏便这样在层层叠加的桑皮纸下,在被尿液浸透的越来越沉重的桑皮纸下,很快没了呼吸的余地,身子变得僵硬。
“死了吧?不会动弹了都。”小铁子掐了一把陈氏的奶子,啧,好像沾到尿了。
小铁子嫌恶地在陈氏的大腿上擦了几道,一旁的太监们都嘲笑不嫌脏的小铁子。
几人笑过后,一卷破草席把死在圣水里的陈氏裹了起来,最后直接扔到了宫外的乱葬岗里。
尿液混着趾甲入腹(垃圾桶物化、四爷赏德妃板子、废太子虐奴、蛋
又是一年寒风刺骨的冬季。
如萱自塞外回来的第二年春天便搬进了前院。四爷给她在前院狗舍单独盖了个小院,又在雍王府牲畜名册上加了舒穆禄氏的名,便堂而皇之的把人挪进了前院。
从此再想见小贱狗,便用不着等人大老远的横跨半个府邸,随便叫个婢女去狗舍传一声,半柱香都不用便能见到人。
今天是四爷的生辰。原本因着这个冬天格外寒冷,四爷打算带些人去温泉庄子住上几日。但小贱狗早在三个月前就时时跟四爷预告生辰惊喜,四爷便打算过了生辰再去城外庄子泡温泉。
晨起,如萱见婢女正准备给四爷绞脚趾甲,兴致勃勃地挤了过来。伺候爷绞脚趾甲是个细致功夫,先得让贱奴口含温水,将脚趾含在嘴里裹上一会,待指甲略微软化被浸润后,再用剪子小心地剪去一截趾甲。
婢女和如萱跪在四爷脚下,手掌垫着爷的贵足,一左一右分别含着两只脚的趾头,又将浸润过主子爷脚趾的温水吞进腹中。
如萱没伺候过这活,婢女便在爷的另一只脚上同步演示着,拿起了一把精巧的剪子。打磨过的剪子锋利无比,光是伺候主子爷修脚的剪子便有形态不一的五六把。
“贱狗,小心你的皮子,敢扎着爷,看爷怎么收拾你。”四爷眼见小贱狗拿着剪子极为生疏的模样,脱口便是凉凉的威胁。
要不是看在今天生辰心情好的份上,他才不会赏小贱狗给自己绞脚趾甲。伺候这活的贱奴都是下奴院精心打磨久了的,哪像这个小贱狗,闻到主人的味便挤过来凑趣。
如萱亲了一口四爷的脚背,信誓旦旦表示绝不会剪到主子爷的肉,便学着婢女用不同的剪子给脚趾头修剪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