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那剪下来的趾甲和碎屑,掉落在了爷脚下的丝帕上。

主子爷的身子尊贵无比,便是这被剪掉的趾甲,也不可以随意丢弃处置。若是贱奴伺候得好,便会赏了她们直接咽入腹中,若主子爷没有赏赐的意思,便要用匣子存了埋入地下。

趾甲修剪过后,即便再锋利的剪子,也难免使得截断处锐利有细小毛刺,未免主子爷被刚修剪过的趾甲划伤圣躯,到了这一步,贱奴们便会用自己的舌头替代砂纸,在脚趾甲截面上来回舔舐移动,让主子爷的脚趾甲重新变得圆滑整洁。

如萱捧着四爷的脚,伸出舌头,贴着甲面以舌肉打磨毛刺。刚剪过的趾甲扎得娇嫩小舌如刀割般钝痛,更别提爷还故意用脚趾去抠弄她的舌头,仿佛要刮下一层皮般狠戾。

连自己的舌头都沦为了供主子爷虐玩的物件。

如萱情不自禁夹了夹腿,显然是在被爷的脚趾甲玩弄舌头的情形下发骚了。

真是下贱,给爷磨趾甲都能发情。让这淫荡母狗住在爷的狗舍里,真是再合适不过。

四爷心中满意小贱狗对他身体的极致崇拜,嘴上更是开恩让小贱狗将刚刚剪下来的趾甲吃了。

时人重视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更是为了避免剪下来的趾甲头发被歹人用于巫蛊之事,非信任者不可得此殊荣。四爷往日里都是让苏培盛将剪下的趾甲焚烧后再行掩埋。

如萱先用帕子给爷擦干了水汽,又抱着四爷的脚放在她的大腿上,伺候着穿好了靴袜,磕头谢赏后才俯跪在地上,低着头以舌头卷起那剪下的趾甲。

被刮破的舌面舔过趾甲,酥酥麻麻的滋味带着点刺痛。虽然四爷的脚时常有女奴侍奉着舔舐,但趾甲本身依然有股淡淡的异味。这股气味却是激得如萱腿夹得更紧了,不顾趾甲锋利处扎肉的不适,只埋着头急切地将爷的趾甲卷入口中。

“嘴张开,爷帮你冲冲。”看着小贱狗吃他趾甲那个馋样,四爷不屑地踢了一脚美人的削肩,这下贱东西也只配吃他浑身各处的废弃物了。

小贱狗张着嘴,红肿可见划痕的舌头上果然散落着还没来得及咽下的坚硬趾甲。四爷掏出肉棒,也不让龟头挨到那刚刚给他含了脚趾的脏嘴,凌空将圣水泄入贱狗口中。

趾甲混在汩汩的尿液里,靠着喉咙的涌动果然被顺利冲入体内,如萱甚至能感受到坚硬带有棱角的趾甲划过喉咙食道。吞咽时清晰的异物感,提醒着她是个连主人的废弃物都要以肉身储存的贱货。

四爷舒舒服服的放完了尿,一旁的侍奴赶忙膝行上前,轻柔地将舌尖探入尿道,汲取残余的尿液。这会四爷也招手让小贱狗到近前来,一只脚往小贱狗下体踹过去,果然靴面上是晶莹的淫水痕迹。

美人愈是被他轻贱,身子愈是发骚流水。主子的威严神圣,在这小贱狗的身上总是多年如一日得到体现。

四爷知道后院的女子没有不尊他敬他的,但有多少女子是因为害怕他的权势才屈服,又有多少女子是真心崇拜而感激他的玩弄,作为主子爷又岂会看不出?否则他也不会独独为了这只贱狗坏了规矩,让人住进了前院。

他当然不会要求每个妻妾都真心爱慕自己,他也不需要去强求贱奴的心意,总归无论她们是不是真心拜服,这辈子都只能任他摆布。

但有个傻乎乎的小贱狗将一颗心巴巴地捧上来,随便他将其摔在地上黏踩,被沙子泥土掩埋覆盖都没有丝毫退缩,他也不介意玩够了再将这颗心捡起来,冲洗干净后给人安排个去处。

“爷,今天可要早些回来哦,贱奴和姐妹们准备了好多惊喜给爷~”四爷出门前,如萱用骚穴蹭着四爷的靴面,满含暗示意味。

刚换过的靴子又蹭上了一片水渍,这贱狗净会耽误事。四爷要面圣,衣冠自然得齐整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