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来。”三爷指了指那个格外美貌的女儿。
格格们虽然抬起头,眼睛却是低垂着看地面,并不敢直视父主,故而也就不知道三爷是指着哪位姐妹。
还是贴身太监揣摩主子爷心意,一个眼神示意,让前院的婢女膝行到那位格格身边提醒。
那小格格方才知道阿玛是要自己上前,连忙从姐妹间膝行穿过,跪到最前面,给三爷磕头请安,
“女儿给阿玛请安,阿玛万福金安。”
三爷用手中的扇子挑起这绝色女儿的下巴,问,
“叫个什么名?几岁了?”
至于生母是谁,他就不关心了,左不过是生了女儿的失宠贱妇,具体是哪位不配入他的耳。
“女儿贱名雅兰,今年十岁了。”
三爷笑了笑,先让其余女儿们都退下,然后才对贴身太监道,
“诚亲王府的雅兰格格,病逝,报到内务府和宗人府。”
报了病逝,世间只当没这个人,自然也就随自己处置,不必嫁出去做别人家的贱奴了。
雅兰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三爷一把抱了起来,巨大的喜悦冲击着她根本无法思考,这可是尊贵无比的父主,她从懂事起至如今,有机会在三爷跟前磕头请安的次数不到五回,如今竟然被三爷抱在了怀里。
真是可爱的小丫头。
三爷看着怀里红了脸的女儿,这种背德乱伦的刺激感让他难得新鲜。
说来,这绝色女儿身体里流了一半自己的血液,如此又怎能便宜了别的男人?自然该由自己这个赏赐了她生命的阿玛来享用了。
三爷将小小的雅兰抱在怀里,小东西瘦得很,轻轻巧巧半点不费劲,真是如同一个精心雕琢的摆件般,就该被人捧在手心把玩。
回到卧间,三爷将人放在床榻上。自己的女儿嘛,跟后院那些贱奴床奴还是不同的,便有资格沾他的床榻了。
“脱了。”
雅兰再是没想到阿玛原来是这个意思。但她从小在训节院长大,早就被洗脑得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因此震惊过后,便乖乖的脱掉了旗装。
还是幼小了些。三爷有些遗憾。
如此绝色,不能立刻享用。但遗憾过后,三爷却升起了养成的念头,亵玩女儿自然不好听,以后府里便没有雅兰这个人了,不若将人圈在屋里,慢慢养大了再玩。
三爷抱着赤身裸体的女儿,双手不老实的浑身这里摸摸,那里探探,心里已经将这个女儿的未来安排得一清二楚。
“以后你便不能叫雅兰这个名字了,自陈贱奴,知道了吗?”
“爷会将你分到前院床奴的名册上,你以编号为名便是了。”
就此,府里少了个雅兰格格,多了个前院床奴名单上十来年没变过的二十八号。
“回阿玛,贱奴知道了。”雅兰被三爷抱在怀里把玩,轻声细语说了一句。
“在这个屋子里许你叫阿玛,出了这个屋子,只能叫主子爷,乖。”三爷心里想,可惜自己玩腻以前,她是出不去这个屋子了。
三爷专门叫人换了有暗格的那种床,将自己的亲女儿养在了床底。除非他想把玩一下雅兰,才将人从暗格里放出来,平时除了每天一次的进食排泄,都只能关在床底下锁着。
将一个流着自己血脉的绝色女儿,如同木偶一般,禁锢在方寸之间,这种乐趣不足为外人道也。为了给雅兰启蒙性事,三爷更是在使用贱奴时,让雅兰给自己舔交合处,将人养成一个淫娃,脑子里只会如何服侍男子肉棒。
终于,三年后,看着越发出众的雅兰,三爷在一个酒醉的夜晚,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给自己的亲女儿开了苞。
“阿玛…好大呀…阿玛的肉棒…操死贱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