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挨过这阵长处子膜的痛便罢了,岂不是便宜了这条小贱狗?
既然小贱狗心里有他,他也不能辜负了小贱狗的一番情意,自然要怎么爽快怎么玩了。
这时四爷想起了府里宫里的规矩,总有些活计是不得不站起来完成的。府里的洒扫丫鬟在上岗前得将脚心抽肿抽烂,鞋子里还要放上碎米,每一步走起来如置针尖般,才能放出去完成活计。
女子一向只被允许或跪或爬,像这样需要长时间站着的贱奴,便得额外受点刑,让她们明白自己站着也不能享受放松,依然是为主子爷服务的卑贱奴婢。
脚下小贱狗还在磕着头,他没喊停,小贱狗自然得一直磕下去。
视线一路往下,小狗洁白肉嘟嘟的趾头如葡萄般可人,因为从小到大甚少行走,到了府里直立的时候都不多,脚丫子看着嫩得很,一点茧子暗沉也没有。
低等洒扫丫头的脚自然是由下奴院的人来抽烂,四爷当然没有见过也不配让他来施刑。
但是小贱狗的脚丫这么漂亮,抽起来又是一副什么模样?
四爷一脚踩在如萱的脑袋上喊了停,故意刁难问道,
“小贱狗,你配在爷面前站着吗?”
“贱奴不配,贱奴只愿生生世世跪在爷脚下。”
“可是爷想看小贱狗走绳,那该怎么办呢?”
如萱服侍四爷这么久了,还能不懂四爷的意思吗?他就是想玩弄自己,又想自己主动求着他被蹂躏。
“求爷打烂贱奴的一双脚吧,贱奴得主子爷赏走绳已经是隆恩了,不抽烂奴的这对狗爪,怎么配踩在地上呢?”
“劳爷惩治小贱狗的狗爪子吧~小贱狗求您了~”
如萱的头被四爷踩在地上不能动弹,便摇着屁股展现自己的渴求盼望。
哼,油嘴滑舌,最会哄人。
四爷被如萱哄得满意,心里嘴里却不会承认。
他让如萱抱着腿躺在脚踏上,一对脚丫便并拢放在了四爷手边的高度,抽起来格外方便省力。
四爷也不必让人送刑具进来,软塌边的格子里拉开就是各式各样的板子拍子。他选了一把窄长牛皮拍子,这种拍子有柔韧性,抽打在皮肉上闷疼却不会破皮。
还是舍不得这个小贱狗受太多罪啊。四爷心里感叹,一边踩上因如萱紧挨的双腿而凸显出来的馒头嫩逼。
“小狗,报数。”四爷言简意赅,说完便甩着拍子抽打如萱高高举起的脚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