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立在四爷脚下,几息之间的功夫,先是感受到穴道内的小药丸很快被淫水融化。融化后的药液在穴道内有一种往破皮的伤口上淋酒精一般的刺痛,痛感连绵不绝,让她瞬间脸色都白了几分。

而吞入体内的药比直接外敷的药消化得慢了几分。但显然威力更加狠辣无情。

山谷重新聚成山峰,岩浆倒退火山口闭合,蝴蝶被蝉茧吞噬重新回到了生命的起点,切开的蜜瓜被造物主重新合上,一切都在时光倒流。

在处子膜的位置,血肉仿佛生了灵智,呼朋唤友再次聚合,紧紧相拥。

如果说外敷娇娥泣的痛苦是将浓盐水酒精泼在了伤口表面,那么内服便是拉扯着断骨让其生生被拽长。

午后闲来无事,四爷坐在软塌上,看着脚下的小贱奴痛得煞白了脸的可怜样,想到她是为了自己的一时爽快而要经历这许多,便心头一阵火热。

蝼蚁撼动不了大树,却自折血肉以卑微之躯妄想滋养回报大树。

弱小者的痛苦在主宰者看来不值一提,却因她的一份心意让主宰者能有几分动容。这便是四爷今日心情好却想看小贱狗挨痛的真实原因了。

在这样的情形下,如萱愈是痛苦,四爷便愈能从她的折枝中获得满足和快乐。

“真是爷的好狗。”四爷赞许地摁了摁如萱的唇瓣。

这时荆条也呈上来了。

今日是小乖狗重长血肉的好日子,岂能不庆祝一番?

四爷让人将荆条的一端绑在帐篷另一头的柱子上,自己拿着荆条的这一端。

荆条粗粝,错落生长着尖锐的小刺和略微圆滑些许的大刺。几根荆条打了结连成一长条,横跨帐篷内卧间这片区域。

来到围场玩弄小贱狗,自然是要因地制宜,用这些天然长出来的植物,更添一份出行游玩之乐。当然,这比走麻绳还要痛上几分的法子是否太过磋磨,四爷表示他从来没考虑过。

“小贱狗,站起来。”四爷踢了踢如萱大大岔开的腿间。本就吃着苦头的花心被这么一踹,如萱双腿一软,顺势又给四爷磕个了头。

如萱深吸了一口气,极力让自己忘记穴道内的痛楚,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

说来如萱在四爷面前站着的机会还真不多,记忆里好像也找不到此时这种四爷坐着她站着的画面。

如萱进府这几年长高了点,不过也还是不到四爷肩头。

贱奴的头一向是规定要放得比主子爷的圣根还低,以示地位卑贱身份有别。四爷也是第一次仰头看小贱狗,一向训惯了后院贱奴,哪怕是自己养大的小狗,这种感觉也很别扭。

太奇怪了。

哪怕是生下自己的母妃,在自己面前也是跪着说话的。四爷还是等德妃四十五岁后,见人上了年纪,才允了磕头请安后不必跪着,可以坐在小凳上跟自己说话。

“给爷磕头。”刚把人从地上叫起来,四爷心里一别扭,小贱奴又被指挥得团团转。

如萱膝盖一软,又跪在了地上。刚刚四爷抬头看她,她便福至心灵觉得有几分不妙。她是什么身份?怎配站得比四爷还高?

这会跪在了地上,才踏实了几分。不过被四爷这么一吓,如萱这会也真记不起来还受着苦的穴道深处了,忙不迭一下下磕在地上,每次抬起脑袋前不忘亲一下四爷的鞋面,表达自己冒犯了四爷的歉意。

帐篷内铺了地毯,厚实又柔软,四爷倒也不用担心把小狗脑袋磕坏了,任由小贱狗给自己一气不停地磕头。

看着美人卑微匍匐身下的体态,小脑袋臣服于自己脚下,四爷心里的怪异感才消散开。还是跪着顺眼些。

不过这荆条走绳是免不了的。

四爷从来没想过让小贱狗就这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