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一屁股坐上人凳的腰腹,还上下晃了晃,果然比坐在背上的用法更为柔软有弹性。

“小十三别生气,这个贱奴哥哥帮你收拾,给你换个新贱奴伺候。”

九阿哥将这头犯了错的贱奴一路踢到自己的座位上,让她将椅子搬下去,再爬回来给自己做人凳。

“好好撑住了,若是还不会伺候,小爷可不会饶你这条贱命。”说罢便坐实在了这头比他只大四岁,身量却不如他的贱奴腰腹上。可怜的小奴腰背几乎被折断,双腿跪得麻木无力,双臂反撑仿佛失去了知觉,苦苦承载着身上尊贵的阿哥爷,用尽力气支撑贱躯。

上午上书房的课过后,下午便是习武。

十三十四两个小阿哥还没学过骑马,侍卫们也不敢让小阿哥们直接上马,这时下奴院的教具便派上了用场。

三头贱奴连带着三个H型的弧形木驾被搬了过来。

贱奴的手腕脚踝被卡在弧形支架的铁环里,让身子固定在上面,又套上了马鞍马镫,变成一匹会原地前后摇晃的木马。

侍卫自己用一台,让两个小阿哥各自用一台,先教阿哥们上马后两腿如何控制马儿,又如何做出各种辅助动作。

等阿哥们学会腿部如何发力后,侍卫又递来马鞭,以身下贱奴为例,给阿哥们示范马鞭应该抽在何处,又该用什么样的力道。

这些贱奴们年龄不过十五六岁,却要被六七岁的小阿哥们当成马驾驭抽打,更是被拽着头发供小阿哥们发出“驾”“吁”的声音游戏玩闹。

下奴院的贱奴们何其多,她们自懂事后训练十数年,又样样考核优异领先,才能被送到这些尊贵的爷们面前,用贱躯供阿哥爷取乐。

“没用的松逼”(pua如萱,虐阴,水下毒龙,淋尿,罚跪,蛋)

天将擦黑之际,四爷一行人抵达怀柔行宫。

早有侍卫提前一步通传雍亲王将在此留宿一晚,因而等四爷到达时,宫人们已经将院子膳食皆准备妥当。

“带舒穆禄氏下去梳洗,今晚侍寝。”四爷在用膳前对婢女吩咐道。

马车上用脚玩弄了如萱的骚穴后,四爷的性致格外高涨,待用膳又沐浴后回到厢房,便看见一个戴着项圈穿着纱衣肚兜的美人儿跪伏在地上,双手交叠于额前,屁股高高撅着,乖乖等候四爷归来。

“贱奴给爷请安,主子爷万福金安。”如萱俏生生地请安道。

“骚逼洗干净了吗?”虽然自己的脚比这些贱奴的命尊贵万分,但被脚插过的骚逼,还是得好好洗干净才配伺候自己。

侍寝前女子的口穴、逼穴、菊穴都是要被多次灌洗的,自然干净无比,如萱闻言也只是乖巧地在四爷沐浴后穿着的便鞋上俯身亲了一口,又抬头撒娇道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已洗刷得干干净净。

本想让小贱狗先口舌伺候一番,不想这骚东西迫不及待亲了他的鞋面。四爷只好让床奴给自己口活伺候助兴。

床奴们自到了行宫,便由训诫嬷嬷们带去冲刷了一轮,以备主子爷不时之需,眼下四爷点人伺候,当即就进上一头,不必四爷久候。

四爷坐在床榻边上,岔开腿,令床奴跪在身下舔舐自己尚未苏醒的肉棒,一边让如萱跪趴在脚踏上,大手玩弄着小贱狗的骚穴。

摸着打了阴蒂环的骚豆子,四爷眼神幽深,两指关节处掐着骚豆子骤然用力拧了一把。如萱登时如触电般抖了一下,这反射性的抖动看着甚是有趣。

四爷便又将骚豆子用两根手指的指甲狠掐了进去,圆嘟嘟的阴蒂像上了枷锁般被夹扁,如萱又痛又爽,明明阴蒂仿佛要被一直没有放松的指甲给活活抠下来一般巨痛,但酥麻的快感却带动着穴道悄悄变得湿润。

真是下贱,怎么作践都能让这小贱狗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