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心里满意如萱这淫荡好操的身子,嘴上确是不会承认的,反而时常以此批评如萱下贱不守妇道,若是遇上了严厉些的夫主,如此淫荡的骚逼便是拉去浸猪笼都不为过。

“啊…谢爷玩弄小贱狗。”如萱的阴蒂被又拉又拽,或是掐或是拧,感觉头皮都在发麻,不自觉地溢出淫叫,声音婉转动听,勾得人想将她立刻摁在身下揉圆按扁。

四爷拽着阴蒂环将如萱往自己身下拉,一边将腿间跪着舔舐圣根的床奴踢远了,让人跪到一边去别碍眼。

如萱的阴蒂仿佛都要被扯断了,但是这身贱肉确是比她想象的耐玩,连带着阴蒂环的拖拽,骚豆子被拉长了,却没有被扯烂。

将如萱摁到腿间脚踏处跪趴好,四爷一个挺身,完全苏醒的雄伟圣根当即往小贱狗的骚穴撞了进去。

如萱被猛得一撞,只觉得穴道深处都被捅破了一般,还不待收缩骚穴服侍四爷使用自己,便被四爷一脚踢下了脚踏。

“无用的松逼。”四爷黑着脸道。

这个贱东西,不过是被脚玩了一次,便看不上爷的肉棒了?

思及此,四爷更加恼怒,一脚踢在面前跪伏请罪还没反应过来状况的如萱头上,

“滚一边跪着!”随即冷声让旁边跪趴的床奴过来伺候。

刚刚四爷捅进如萱骚穴时,只觉不如往日里那般极致紧致。从四爷十六岁有了第一个伺候床事的贱奴至今,他的圣根哪里受过这种冷待?自然也不可能为了一只贱狗委屈自己,这才立即抽出肉棒将人踢了出去。

不过如萱实在是冤枉至极。

四爷的大脚再是修长,比起圣根的体积也大了几倍,如萱又从未生育,穴道自然紧致青涩,骤然被四爷的大脚如交合般玩弄蹂躏了这许久,一时没有完全收缩回来也是情理中事。

不过主子爷又怎会有错呢?只怪自己不经玩,没有好好服侍,竟然怠慢了爷的圣根。如萱跪伏在一旁,听着四爷玩弄床奴的动静,心中又是自责又是恐慌。

刚刚四爷的一句“无用松逼”这会在她脑子里重复盘旋。如今自己已经快要十九岁了,四爷日常用的床奴都不过十五出头,最大的也不超过十六岁。色衰而爱驰,若是贱穴不中用了,自己岂不是再也不能伺候爷了?

如萱双手交叠放在地上,额头抵着手背,大腿与小腿呈直角,肉臀冲着天花板的方向撅着,让骚穴和菊穴都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她的跪姿极为标准,完全拜服地跪在四爷斜前方,身子一动不敢动,眼里却因自己松驰的贱穴再也不配伺候爷的结局给吓得无声落泪,泪珠打湿了手背,滴落在了地上,将她的满腔忧愁默默埋藏了手底。

四爷坐在床榻边,任由身下床奴一下下地主动前后摆动,吞吐着圣根。他可没有兴致抓着这贱奴的腰肢自己使力操干,只是让床奴跪趴在脚踏上,将自己的处子嫩穴卑微献于主子爷玩弄。

冷眼看着小贱狗默默跪在一边,四爷气不打一出来。

这个蠢狗。后院的女子若是伺候主子爷时骚穴松弛了,那便和失宠沦为弃奴没什么两样。

他养了这贱狗好几年,自然不想她被按规矩关到训节院,受尽苛责后打入偏院终身不得出。

却不曾想这贱狗如此不争气!四爷从床边暗格里拿出一把蛇鞭,往如萱背上抽了过去,

“转过来。”这无用的松逼,既是犯了错,他先处置了,也免得这贱狗被训节院抓了去。

若是往日里,四爷还是有点不舍得用狠辣的蛇鞭抽自己的小贱狗。不过这回她的骚穴没伺候好圣根,往大了说可就是心不诚轻视主子爷的大罪过,自然免不了受一顿刑。

如萱转动身子,将肉臀冲着四爷的方向,仍然是完全暴露于空气中的淫贱跪姿。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