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得受罪了,本应被精心呵护把玩的奶子沦为主子爷的坐垫,瘦小的身躯却长着一副用了药后极大极软的棉乳,仿佛天生就该被男子压在身下蹂躏。
“爷的手有些酸了,贱狗要如何伺候爷呢?”久抓缰绳,手自然是有点僵硬的,四爷正好借着这个由头刁难一番如萱。
如萱知机地磕了个头,眼睛亮亮地请求道,
“求爷赏贱狗耳光,用贱狗的脸给爷的手好好舒缓一下吧。”
真是聪明懂事的小贱狗。四爷心里满意,脚下由婢女们伺候着脱了骑靴,一左一右踩在了两贱奴同样柔软如棉花的双乳上,拉过牵引绳让如萱往前踉跄了两步。
四爷坐实在了身下贱奴的一对奶子上,脚下踩着贱奴的奶子,温暖又绵软,舟车劳顿的疲乏得以松散了几分,抬起手,漫不经心地开始掌掴着如萱的小脸取乐。
啪。
啪。
啪。
四爷宠爱如萱,连赏耳光也是亲自用手施行。狠力的一个巴掌扇过去,如萱的脸被猛地扇偏,又快速地摆正,温驯地看着四爷,求主子爷继续赏耳光。
接连不断的巴掌声在官道上回荡,惹人无限遐想。看着在自己手下如蒲公英般随风摇摆的可怜美人儿,四爷心里也畅快极了,慢悠悠地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看小贱狗的脑袋被打得往左飞又往右倒,真是有趣极了。
僵硬的手指靠着掌掴美人细嫩饱满的脸颊,倒也真是好好舒缓了一番,只是可惜这股舒缓得用小贱狗被打红打肿了的脸蛋来换。
不过养着这条狗不就是为了给自己玩的么,四爷也并没有多少不舍和怜惜,在烦闷的赶路途中,用小贱狗娇滴滴地谢赏声打发无聊的时光。
如萱爱极了被四爷赏耳光的感觉。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抽过她的脸,令她有一种被四爷爱抚着的错觉。她本就是个喜欢吃痛的性子,又是被心爱的人亲自教训,更是软成一片,骚穴的淫水也慢慢流了出来。
曾经四爷玩弄床奴时她也曾跪侍在一旁,那会四爷使用她时她恰巧来了月信,被爷罚了跪在一边磕头助兴,她悄悄看见了,爷赏别的女子耳光可不会亲自用手,而是用的红木板子,这一发现让她心里美滋滋的,磕起头来都更加诚心诚意。
“贱狗,挨着耳光还敢走神。”四爷不悦地踢了一脚如萱的骚穴,结果脚背立时湿润了一片,这淫贱母狗,又发情了!
“小贱狗,刚刚想着谁呢?还敢走神。”四爷微眯眸子,阴恻恻地问道,一边用脚趾往如萱的骚穴一下下踢踹着泄愤,惩罚这时时发情的贱逼。
如萱听四爷这么问,就知道若是不好好解释,这小心眼的男人又得想歪了,忙诚实回道,
“回爷的话,贱奴是想到自己深受恩宠,竟能得爷亲自赏耳光,一时得意忘形了。求爷再赏贱奴几个耳光醒醒神吧。”如萱将脸放在四爷手心,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渴求着看向四爷。
哼,亏你还知道!
四爷带着点被看穿的羞恼,掩饰般地又甩了一巴掌到如萱被打得艳红的脸蛋上。
这要不是自己一路养熟了的小狗,用个板子也就是了,四爷当然懒得脏了他的手。不过被小贱狗就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四爷还是有点不自在的,只好把这股情绪发泄到跟前跪着的小贱狗身上了。
如萱手臂高高举起,两只手腕被四爷一把攥紧,两腿大大分开。四爷左脚在地上贱奴的奶子上踩实了,右脚抬起,脚趾朝着如萱的穴道踹了进去。
虽然趾甲修剪的圆润光滑,但坚硬的趾甲磕在脆弱的穴肉上,依然疼痛不已。大脚趾顺畅地次次踢进了穴道,其余脚趾更是难免时常踹到阴蒂环,四爷却嫌不足,脚腕转动,试图将整个脚掌都塞进小贱狗的骚逼里。
“小贱狗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