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奴的吞咽极为熟练,圣物一旦排出,便迅速被其完全咽入,整个过程中,马车内无一丝不洁气息溢出,四爷自然也无需考虑屁股下的厕奴是否会窒息或是来不及吞咽,只管畅快不已地排出体内圣物便是了。

这些做厕奴的女子,为了锻炼憋气状态下吞咽的能力,从小便被夹着鼻子,用模拟圣物的腥臭食物训练连续不断的吞咽,直至各种形态的圣物都能迅速清爽地咽下才算学成。

平日里四爷在府中用不着她们伺候出恭,也就时不时出远门能点她们跟着伺候。因而这些从小为了吞咽主子爷圣物而活的贱奴,在有机会伺候主子爷出恭时,皆心潮澎湃、激动不已,唯恐四爷有丁点不满意之处。

不到半刻钟功夫,感觉便意尽了,四爷站起身,也就几息的功夫看也不看地再次坐了下去。

这赏过圣物的脏嘴自然不配给他做清洁。因此贱奴们需趁着主子爷站起的时机,迅速换过一个新厕奴跪好,专为爷清洁菊道菊口之用。

新厕奴的嘴里含着温热药茶,将自己的舌头化作帕子,细细擦拭着菊道菊口。这药茶有保养清洁的效用,含在口里却是苦涩不已,贱奴们伺候过后往往几个时辰苦味都不散,不过为了主子爷的身体着想,这点苦头她们挨了也算不得什么。

清洁完了菊口后,四爷站起身,旁边的贱奴早已捧着一方柔软金贵的软缎帕子,脸埋在四爷股间,细细擦拭着残留水汽,脸上尽是尊崇认真,丝毫不敢放松。

贱奴们伺候得精细,一丝声响也没有发出,如萱愣是没有被吵醒。

四爷由着贱奴们伺候了出恭,又在一女奴嘴里泄了泡尿后才想起如萱,施施然走出屏风,踢了一脚狗笼。

如萱惊醒,才发觉四爷早已不知道回来多久,被牵出来后慌忙磕头请罪,自己这几天真是懈怠了,竟敢整日里只顾着自己昏睡,浑然忘了时时准备着伺候爷。

“求爷息怒,是贱奴昏了头只顾着自己,贱奴罪不可恕,求爷狠狠罚贱奴一顿吧。”如萱边磕着头,边亲吻在四爷的靴面上,极尽卑微求怜。

哼,小贱狗过得倒是比爷还惬意许多。

四爷看着如萱乖顺惶恐的模样,只令小贱狗伸出舌头贴在地面上,用靴底踩碾着美人的小舌头,擦去鞋底的沙子碎石,一边道,

“贱狗白日里既睡足了,今晚到了行宫便赏你跪上一夜给爷守门就是了。”娇嫩的小舌头被四爷踩在地上玩弄着,如萱的舌根仿佛都要被拉扯下来了,细碎的沙子更是仿佛扎进舌肉里疼得钻心,但如萱却不敢有丝毫闪躲,唯恐主子爷玩弄得不顺心。

四爷骑马久了,上了马车自然是要放松一番的,便也没有在此多站,只牵着小狗绕过屏风回了里间。

马车上的摇椅和平常书房里的檀木摇椅完全不同。这把摇椅由包了软布的框架和两个捆绑在其中的赤裸女奴组成。

充当靠背的女奴上身略微后倾,小腿和摇椅的弧形架子捆在一起,主子爷可以舒服的将头埋在赤裸女奴的圆润双乳间,后背贴着女奴平坦的小腹完全放松。

充当坐垫的女奴身子横过支架,让上身架在了躺椅座面,主子爷长时间骑马,臀部必然酸痛不适,坐在女奴被养得硕大丰满的奶子上,倒是正好缓解了骑行的不适。

四爷来到人体躺椅前,将如萱扯到跟前后放松地坐了下去。坐垫女奴的背后横着支架,倒是不必担心撑不住身子伤了主子爷,只是如此一来,四爷上身的重量倒是更为方便的完全压在了坐垫奴柔软圆润的双乳上,将一对饱满的奶子活活给压扁了下去,让屁股下的坐垫奴胸口一沉,险些喘不过气。

骑马过后坐在贱奴的双乳上,自然比坐硬梆梆的椅子要舒服多了。四爷若是累了,直接睡上一个时辰也是有的,这种时候屁股下的小贱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