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尊玉贵。

哼,一个不屑冷笑,便又是大力的向上一踢,落在充血的阴唇上。

床榻再是柔软,坐久了也有点不适,弘晖身为天潢贵胄自然不必委屈自己,一脚踢在俯跪着的格格头上,

“过来伺候爷后面。”

这格格爬到脚踏上跪好,头向后放在了床榻上,弘晖坐下,直接盖在了小格格的脸上,菊口正对着美人的唇瓣。

踏踏实实地在一张细嫩脸蛋上坐稳了,由着臀下的贱舌殷切舔着菊口,弘晖将上半身的重量完全压在小贱奴脸上,可怜的小格格只能呼吸着从主子爷股间空隙处经过的稀薄空气,几近窒息般的伺候着。

“蠢货,往里面舔深些。”弘晖不满屁股下的小格格舌头始终在菊口处打转,戒尺顺势抽在了贱奴的胸脯上。

这些贱奴,果然一个德性,不挨罚就不会好好伺候。

抓着福晋脖子上的红绳,将人从地上一把拉了起来,背对着自己,弘晖掐着福晋的腰,猛力将人按了下去。

肉棒冲开肿胀的阴唇,对准狭小的穴道口直接捅了进去,感受到一方阻塞也并没有任何停留,掐着福晋的杨柳腰,上上下下地折腾着身前贱躯。

骤然被拉着脖子提上来又随即粗暴开了苞,福晋一时间感觉自己喘不过气,被抽烂的双乳随着上下抽插摇晃着,巨痛不已,脖子上缠绕的红绳更是让人不能畅快呼吸。

看着福晋涨红的脸,弘晖一手搂住福晋的腰,另一手放在细弱的脖颈上,慢慢施力掐紧。

即便是正妻又如何?新婚夜夫主的身下还跪着个伺候菊口的妾室,自己在陪嫁婢女和训诫嬷嬷的眼皮子底下,宛如提线木偶般被主子爷掌控着生死呼吸,奉献着守了十来年的身子,任由爷蹂躏。

福晋的双手甚至不敢放在弘晖手上,有任何阻拦之举。若是爷要活活掐死她,也是自己贱命无福,不能侍奉主子爷,恐怕皇上下个月便会指继福晋入府打点。

富察氏在意识涣散间,不免心中悲哀没了求生欲。看着人眼神都没焦点了,弘晖将手松开,又狠狠拧了一把乳头,富察氏吃痛,清醒了过来,

“谢爷饶贱奴一命。”富察氏虚弱的谢恩。

弘晖抓着两个被抽得各处棱起的奶子,操控着福晋更快速地吞吐着肉棒,百来下后,手指死死抠进乳肉,将肉棒完全埋入穴道深处,泄了出来。

福晋只觉自己的一对奶子都要被爷连根掐下来,这场交合她并没有感受到任何欢愉,便被发泄完的弘晖给推到了地上。

“谢爷赏贱奴伺候。”富察氏被推倒在地,踉踉跄跄地爬起身,在弘晖身前磕头谢恩。

弘晖正想给自己的正妻几分体面,低头一看,却瞥到自己的肉棒上并没有处子血的痕迹!

“脏东西!哪来的胆子敢混进爷的后院!”

弘晖起身,一脚踹在富察氏的肩膀上,将人踢出了三尺开外。

富察氏心神俱裂,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该如何请罪都不知道了,只爬回来不停地无声磕头。

弘晖走到富察氏身后,见其逼穴处果然没有任何血迹,一种被戏耍的愤怒让他抬脚,重重的踹在了富察氏刚被开苞的肉穴。

“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