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逼”
“千人骑万人草的淫妇”
“凭你也敢肖想做爷的正妻?”
富察氏被踹得跪不住,主子爷骂一句踹一脚,她被踹倒,还不待起身跪好,便又被踹远几步。
“主子爷明鉴啊,我们福晋是干干净净的女儿身嫁进府里,绝对没有近过任何男子的身。”富察氏的陪嫁侍女们害怕惶恐的在一边磕头解释,若是富察氏出了什么差错,她们这些陪嫁又哪有活路?
弘晖想开口让人将富察氏扔回富察府里去,转而想到阿玛这会在收敛锋芒躲避京中政局,实在不宜闹出退婚的风波再引人注目,只好深吸一口气将这个念头按了回去。
“给爷把她送去刑室骑木驴。”弘晖阴恻恻下令。
这个不守妇道的淫贱货色,既是没有处子血,便在木驴上给爷扎出处子血赔罪吧。
等到以后,以后,总有机会处置了这个贱妇。
弘晖目佻窗外,眼底一片幽深冰凉。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
十四爷的后院日常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二)
(瓜尔佳氏沦为家具奴被使用的日常)
(接上一章的彩蛋)
彩蛋内容:
瓜尔佳氏被送去下奴院,调教着做主子爷的鸡巴套子、毒龙便器、厕纸、置物架、花瓶、烛台、坐凳、脚垫等等书房内哑奴的日常家具范围。
等瓜尔佳氏一轮轮打磨下来,又过去了半年,十四爷早就把后院里有个格格自请做书房哑奴的事给抛到了脑后。
“爷,下奴院来报,瓜尔佳氏可以来书房轮值了,不知是否要按例赏绝孕药?”十四爷的贴身太监这天来报。
“瓜尔佳氏?哪个瓜尔佳氏?”十四爷不明所以。
“半年前,瓜尔佳格格求了身边的训诫嬷嬷,说是想做爷的书房哑奴,爷便赏了不伤身的哑药,让人去下奴院调教了,这几天可不就调好了能进上来了。”
十四爷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
这生育子嗣是他后院的女子经他恩赏才有的权利,瓜尔佳氏既然做了书房哑奴,等三年后退回去也不能再做回格格了,自然是不能生育子嗣的。
“还是一样赏她不伤身子的绝孕药吧,就别备解药了。”
翌日,瓜尔佳氏随着书房如今伺候的这批哑奴们,悄无声息地上了岗。
一开始,瓜尔佳氏做的是十四爷的书房里的烛台。
跪趴在地上,头朝墙壁,肉臀朝外,菊穴内插着粗大的蜡烛,瓜尔佳氏混在书房各个角落做烛台的十来个女奴里,丝毫不起眼。
书房哑奴没有任何发声的机会,十四爷愣是没发现这里面有一个伺候过自己的格格,如此又是过了一月。
一月以后,瓜尔佳氏轮到了十四爷臀下舔舐圣菊的岗位。终于能和爷的肉体接触了,瓜尔佳氏将嘴刷了又刷,确认一丝不妥也无,才激动地跪式下腰,双手撑着脚踝,脸抬起往官帽椅下的洞口极力凑过去,等着十四爷使用。
十四爷回到书房,将袍子一撩,看都没看椅子下的女奴,直接坐了上去。
这些前院侍奉的哑奴在他心里和工具没什么分别,不会出声,不会疲劳,只会像永动机一样持续不停地为他服务,自然不用关心这些工具都长什么样叫什么名。
瓜尔佳氏见主子爷并未另眼看待自己,也没有气馁,舌头往上极力伸出,如灵巧的小蛇般逗弄侍奉,将她对十四爷的思念尽数倾斜在舌头的真诚侍奉上。
或许是带着爱意的侍奉与出于崇敬害怕的侍奉确实有些不同,十四爷感觉这几天舔舐菊口的贱奴侍奉的格外贴心,便故意收缩菊口夹住那条滑溜溜的小舌头,坏心眼地让其动弹不得。